,认同了别人的学问也就是自己的学问,不认同别人的学问,也可以借此思考自己的学问是否还有所欠缺。
一路以来,东方从来没有强迫云远接受过自己的学问。
这就和很多学院不同了,学院先生讲学生听,学生学的就是先生的学问,先生学的是书上的学问,书是朝廷印制的,所以最终大家学的是朝廷的学问,入官考的也是朝廷的学问。
朝廷的学问不一定是全对的,但明君治下的国家,朝廷的学问总是对百姓好的,就如当下的大夏。
三人在驿站舒舒服服地休息了一夜,次日又踏上了行程。
又过了几日,路上的驿站多了起来,看来近处又有城池。
不止驿站多了起来,驿站里的兵士也多了起来,路上还有巡逻的兵士,这是前些路上从来没遇到过的事。
在一处官驿休息的时候,听周边桌子上的人聊天,才知道最近附近几个郡县出现了劫匪,开始的时候还只是在山林之间的小路劫掠路人,后来越来越猖狂,都敢在官道上拦截过往行商了。
接连发生几起后,几个郡县将县衙里的官差派了出去,希望能够止住匪患。
可一来这些官差平日里维持下城里的秩序,抓点小偷什么的还可以,真要动刀动枪,就有点难办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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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来几个郡县地域这么大,每个县衙官差也只有那么几十个,哪儿能管得过来。
可想而知,情况并没有什么好转。
甚至于听说,邻近一个县衙的官差在路上正好遇到了劫匪,拼了一场,非但没能抓住劫匪,还反被劫匪给抢了官衣官刀。
没法,各郡县这才只得往上报,上面的府衙听说如此,连官差都被劫了,这还了得,简直是目无王法、胆大包天。立即就去了驻在当地的将军府地,将情况一一禀明,就由将军府派了几个校尉,各自带一批精兵协助几个郡县处理劫匪的事。
兵士倒是来了,开始的时候呢,是采取保护过往的行商一从一个驿站到另一个的方式,可就是没遇到过劫匪,遭殃的都是的那些没兵士护着的。
看来劫匪也知道军队里的兵士不同于郡县里的官差,不好惹,都躲着走。
后来军队带头的校尉改了策略,不再保护来住的行商,只是不定时在官道上来回巡逻。
劫匪看行商没兵士保护了,胆子又大了起来,结果还真让兵士遇到了几回。
正抢得高兴呢,巡逻的兵士就来了。
来了这么久才看到正主,那些小兵也是憋着气呢,大喊着杀声就冲了上去!
可各路劫匪见到了兵士杀了过来,也不犹豫,扔了东西就跑,根本不和你打打杀杀,最终只能抓到几个跑得慢的,一番拷打,也没问出寨子在哪儿。
不是不说,而是不知道。被抓的一番拷打,才知道根本不是劫匪,是周边的穷苦人家,日子过不下去了才做这个营生的。
真正的劫匪有计划前,都是来各村招集愿意干的人,临时找一处地方集合,干一票给他们分点好处就散了。大多的好处都带回寨子了,可寨子在哪儿,这些人一次都没去过,自然不知道在哪儿。
几个校尉不死心,带人去拷问出来的几处临时集合点看了看,确实能看出曾经有人在这聚集过,可都在荒郊野外的,没什么固定的住所,一看就不是准备长期呆的地方,很难遇到又一次在这些地方聚集。
唉,那这样的话可供临时聚集的地方就多了!没法守株待兔。
这可又难住了县衙,不可能让军队的兵士长期驻守在这吧,或者说让军队大批入驻,全县搜寻?
没法,县衙只得使出最后的办法了,悬赏!
劫匪愿意投案,不追究责任,还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