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先生回过身来,“魏大壮,你将蚯蚓夹到老夫子的书里,你认为老夫子会伤心吗?会生气吗?”
这让魏大壮一时不知道怎么说得好,抬起的头又埋了下去,“我想,是会伤心的吧,也是会生气的吧”。
这下可好,一眼望去,众生皆低头!
或反思、或内疚、或惭愧、或不知何由就跟着其余人一起低下了头。
陈先生不打手心,还不如打手心。
“这个先生好像有点不一样呀。”云远小脑袋瓜里想着,可是哪儿不一样呢?好像也说不清、道不明。
五年过去了,那不知在什么位置的书院,同样是那青衣白发的院主。
在他身后同样站着一个人,却比五年前那中年人年轻很多,也俊俏很多。
“你家先生应该到了吧?”
“应该到了吧,先生说要一路走到北方,用脚丈量那方土地,好盘算这世人亏欠了多少。”
当初谁也没想到中年人会这样一路慢行而去。
“可曾传书于你?”
青年摇了摇头,与五年前的中年人一样。
果然是一脉相承。
“不知道还回不回来,唉!”
青年也很想知道。
书生剑气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