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上千兄弟的首级,这个仇我们不能不报,大哥,我们这一次若是真的遇上了方元化的乡兵,正好将方元化抓住,为王长老张长老他们报仇。”这个伍长是一个白莲教教徒,自然颇为拥护王应嘉等人,此言一出,下面向个伙长伍长都表示同意,也叫起来。
过天梁道“这一仗我们小心一些,料想不会出错,这几日我们与官兵大小接战不少,那一次这些守堡子的官兵不是望风而逃,现下我们营中士气也旺,我就不信会打败仗,我们营立时起营,不过要防着李顺,这家伙心眼多,你们知道了么?”下面一干将佐纷纷称是。
当下滚滚的流民兵大军中,分出一支三千多人部队,向东出击,在流民军大队之外和李顺所部汇合,两军相聚之后,向东面而去,正是探马所报方元化部的方向。
李顺部约为数两千有余,多数装配较好,金公鸡李顺早已带兵行在前头,看到李顺部行在前军,过天梁也放下心来,心道“若是主上疑我,定然不会将李顺部放在前头,定然是让我军做炮灰。”
下面的探马策马到了李顺身边,那探马大声报道“过将军,那些辽兵的探马见我了军到来,便向后撤了,现下我军的探子正在追击。”过天梁看了看身边的队伍,按照胡权的要求,现下是常行军,速度不快,流民兵都要保存体力,前面是马兵的斗殴,他们这些兵卒便是赶上去,也帮不上什么忙,等他们赶到了,想必战事也结束了,当下道“战况怎样?可要支援。”后半句只客气话,要知探马、夜不收都是娇贵的兵,都由胡权和邓得志亲领,一向是将鼻子放到天上的,这个探马也是个马队伍长的角色,那探马道“且不用,辽兵战技虽强,只是人少于我兵,现下我兵正在追击,定然要将李率教的人头砍下。”胡权道“你们遇到了李率教。”那探马道“正是,我们看到了李率教的大旗,他亲自带十多个亲卫来观察我军,被我军探子发现,现下我军上百马兵正在追杀,眼看就可以将李率教的人头取下。”过天梁听到此言,心头发热,这个李率教自从到了泰安,多次以小股的骑兵突袭流民兵,流民兵死在他手上的人不在少数,流民军听到李率教的名字,个个都恨得牙痒,要是自己能拿下李率教的人头,那么当真是立了大功,在满营军将中,再也不会有看不起自己,粮草器械一应东西也再也不会短少,想到这里,过天梁转过马,对身后的兵士道“加速行军,务必要生擒李率教,献于主上之前。”下面的兵士自然应了。
三千多人的队伍加快了速度,开始急行军,上千人一起急行军,将路面上的灰尘都扬了起来,人马都笼罩在烟尘中,看不清人脸,过天梁在后面大声道“快、快上前,不要让李率教跑了。”
众军急行军片刻,迎头便遇上了李顺所部,李顺迎面而来,策马到了过天梁马边,急道“大哥何必着急,小弟已然派出人马,想必不久便可活捉李率教于此,还请大哥暂且停留片刻。”过天梁心道“这不拨毛的是想独占大功,我如何能让他如愿,等杀了李率教,我部便立下大功,到时就算色公子真的有猜忌之心,也不敢对我下手,军功在心,若是不重赏,何以服众,到时就是将胡权的军权拿到手,也不是不可能的事。”当下道“老弟,李率教定然不是独自前来,后面定然还有接应之人,你部若是前去,定然中了埋伏,你部人少,不若我部人多,我部上前,若是有事,再靠老弟支援。”金公鸡突然大骂道“过老贼,想与爷爷抢军功么?”过天梁一见对方翻脸,也叫道“谁能抢到是本事,你又能怎样?”说话间,大队的过天梁部已然开始超过李顺所部,李顺后面的几个亲兵都将兵器抽出来,而过天梁的亲兵也持了弓箭要射,李顺看到过天梁人多,吐了一口口水,骂道“过天梁,你这天杀的,便只会抢功,你若有本事,只管上前去抢,若是出了事,休要我来救你。”过天梁笑道“这凭你,我便将话放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