汉子扭住了,然后将他的几个兄弟押到沟前,方应臣笑道“你不是英雄么?我就是要看一看当你看见你兄弟死时,你会不会伤心。”这汉子大叫道“有本事杀了我。”方应臣笑道“我不杀你,我只想折磨你,杀你有什么意思。”
这汉子正是一斗谷张冲,武传玉刚才将他从方家兄弟手中抢了过来,方家兄弟不敢和武传玉抢,武传玉手下的兵士便将张冲和他剩下的几个兄弟都押进了俘虏中。
方应臣怪笑道“你睁大眼睛,看好,我—就要杀了。”他抽出大刀,走到一个俘虏身前,用刀拍拍那俘虏的肩头,那个俘虏却一口痰吐了过来,满脸不屑,正中方应臣的脸。
方应臣脸上的肉突然扭成一块,叫道“你敢违背老子,老子要活烹了你。”他猛然挥刀,这汉子血喷起老高,喷了方应臣一脸,方应臣满脸是血,走到下一个俘虏面前,叫道“你怕不怕我?”
那汉子猛然笑道“你是什么玩艺,处强中干的东西,还是滚回去吃奶吧。”方应臣一听,一股子恶念升起来,叫道“来人,先砍断他四肢,然后给他止血,然后将他吊起来,吊个几天才许他死。”张冲看到自家的兄弟要受难,叫道“有种杀了我。”方应臣笑道“我怎么舍得杀死,我要玩死你,把你玩得只剩最后一口气才送你上西天,想死,看爷心情好不好。”
张冲怒道“你们是什么官兵,如此没有人性。”方应臣突然一把将眼前的俘虏拖住头发,拉到张冲面前道“我就想玩人而已,你们魔教的人,在爷的眼中不是人,我会一刀一刀削了你,要是让你舒服活一天,就算爷没有本事。”
官兵的一边是一群武林人士,人群中观看的刘泽清、方家三兄弟听到此言,个个脸上露出喜色,方世明叫道“好、好、油炸了他。”就连方世经养活的狗也“汪汪“叫两声,胡一达将这些武林人士拉到这一边看处决这些俘虏是为了震慑其中心怀不满之人,让武林中人看到自己是有后盾的,方家三兄弟和刘泽清混在其中,也碰巧看到这一幕。
方应臣大刀挥动,将手中拖的汉子脖子割开,方应臣刀法平平,一不小心,割断了这汉子的动脉,这汉子腿伸了伸,渐渐没了气息。
方应臣看到人死了,吐了口口水,道“真是极倒霉。”正想挺刀,将剩下的几个人都杀了,不想一支手伸了出来,便见到武传玉站了自己面前。
武传玉道“这几个人,看上去都很壮实,以后他们就是我的奴才了,你不准杀。”方应臣脸皮的上肉挤了挤,想说一些什么,但是终于没有说出来,现下武传玉毕竟高他不止一个等级,方元化方举人虽然想抬举他,但是他实在不能服众,战阵上服的就是冲在前面敢打的人,方应臣知道自己有军中远远不及武传玉、张家玉等人在将士心中的地位,张家玉虽然严,但是却也是身先士卒、武传玉更是与士兵同甘共苦,方家庄内敢打仗的兵都是看不起方应臣的,不但连方家庄的庄兵看不起他,就连一起作战的辽兵,也看不起这个打起仗来腿发软的家伙。
当下方应臣抵头恭敬的笑道“将军想要,当然可以,只是叔父问起来,却又怎么说?”武传玉道“本将与方大人自有说辞,却不劳你过问。”方应臣脸皮发红,却知道武传玉暗示自己没有资格过问,他脸皮扭动几下,终于干笑二声,打个哈哈,转身去了,张冲一见两人说话的神色,怎么看不出武传玉是在救自己和自己剩下的几个兄弟,张冲脸色发红,当即朝武传玉一跪,叫道“主子,小的以后就是您的包衣奴才,但有主子一句话,小的便是万死不辞。”他身后几个汉子面对刀枪时不跪,现下却猛然随着张冲一起跪了下来,叫道“主子在上,小的们以后便是您的包衣奴才。”包衣是女直人抢了汉人以后为奴的称呼,但凡是人便视之为奇耻大辱,现下张冲这么说,那是忠心为奴了。
武传玉道“你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