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气味,便是与王应嘉、张继祖走在一起,也不想距离两人太近,袁可玉可说是一个超级洁癖。
几个金衣使者心中都想“袁可玉却是怎么了,怎么这姓张的这么轻轻一骂,便气成这样子,以往不知有多少更难听的话从正道人士口中骂出来,也没见到袁可玉眉头动一下。”
袁可玉心如同刀绞一般,勉强站起身,道“你们将他押下去,好生看着,舒无忌,你不得私下去寻仇,卢镗,你来看守。”他知道卢镗与舒无忌不和,防着舒无忌暗中下手。
张存仁冷笑道“怎么不杀我,你来杀我啊,袁长老,是不是你的力气都花在床上了,都花在舒无忌身上了,要不然连杀我的力气也没有了。”他一心想激怒袁可玉,什么话也都可以说出来了。
这话真是一把尖刀,在袁可玉心中绞来绞去。
卢镗带上几个人,叫道“把他拖下去。”几个人一起动手,便将张存仁拖到后面的柴房中了,张存仁大骂道“有种就杀了我,杀了我……”
武传玉点了穴道,动弹不得,这些金衣使者知道他武功高强,又在他身上捆了许多绳子,几个人在他身上乱踢了一通,才骂骂咧咧的去了。
张存仁一个人躺在柴房中,看着日光在窗边一点点的消失,知道这是晚间了,他早先饱饱吃了一顿,这时倒是不觉得饿,只是想到自己老兄弟们都惨死,自己不能去报仇,心中却是无比的焦急的。
门突然“吱”的一声打了开,夕阳的余晖中,一道穿着白袍的人影出现在张存仁面前,张存仁努力张开眼,才看清这白色人影是袁可玉,张存仁张口叫道“怎么不杀了我,来取笑我么?”此时他有气无力,声低气短,自然是胡一达留给他的内伤又发作了。
袁可玉轻轻蹲在张存仁面前,用手轻轻为他擦汗,张存仁闻到一股子清香味,想到面前的绝色佳人是个男人,顿时想吐,叫道“要杀快杀,袁可玉,你练那妖法,把胆子都练没了么?”
袁可玉吐气如兰,他嘴中都有清香,道“你是被胡一达伤了吧,他的掌力,我是明明白白的,你怎么这么不小心,老是中他的圈套,这胡一达,却是个极为阴险的人物。”张存仁骂道“胡一达再阴险,也是正道人物,我与胡一达只是争权,我与你魔教却是水火不容。”袁可玉道“你却为何如此恨我等一干圣教人物。”张存仁道“别的不说,你们白莲教收容裘败天、舒无忌之类的江湖败类,便是大大的罪过,凭这一点,我等便是汉贼不两立,你以为打一巴掌摸一摸,就可以让我张存仁投入你们魔教手中,忒也小看我张存仁了。”张存仁一直以为袁可玉表现的对自己温和一些,是想劝说自己加入魔教。
袁可玉摭口笑道“正是正是,正是为了让你加入我们圣教,作我们圣教的长老,不过在你加入圣教之中,是不是将身上的伤养好了,再来骂我不迟。”张存仁叫道“反正都要死了,伤好不伤有什么分别。”袁可玉轻笑道“对我们来说分别可大了,你若伤不好,说不定我们立时将你杀了,你若有几分武功在身,说不定我们来招揽一下你,保一下你的小命。”张存仁心道“魔教之徒,十句话中有九句话是假话,我怎么听得。”不想袁可玉说话间,单手一提,将张存仁倒提起来,与袁可玉项门相对。
这正是当代魔教教主用来吸李群山内力的法子,不过现下却是相反,不是袁可玉向张存仁吸内力,而是袁可玉将内力传给张存仁。
一股子阴和的内力从张存仁的顶门流入,张存仁大骂道“你这魔教妖人,你脏得紧,不要碰我……”分说之间,袁可玉已然开始施输送功力与张存仁,袁可玉道“我助你一臂之力,你快快调和内息。”
当夜,星光照下,袁可玉轻身回到自已的房间。
一打开门,便见到灯光一亮,几个人都坐在他房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