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说。”
三人下去了,胡一达道“你看见了吧,这几个弟子去,我是万万不放心的。这三个人,到了半路,就要干起架来。”
史志道想了半饷,道”也好,我便去一次。这三个弟子,我尽力照看着,不过能不能成材,看他们自己的了。”
胡一达道“汤剑很扎实,但是我不喜欢,程立挺不是很行,但是我喜吹,刘正一很不行,但是我欣赏,武传玉,我是打算放弃了。”
史志道“你想的倒多,我这便下去安排了。”
胡一达道道“这一次不但有我们巴山派,还有衡山派几个人,其他一些江湖正道人士,就要你带头了。”
史志道“我自然省得,决不致丢了巴山派面子。”
胡一达住了一天,便在第二天去起身走了,他在山东还有其他事情,薜穿石、易辉都还在等他,三个弟子都住在了史志处,只是三人并不怎么样和睦。
汤剑拿了一卷《朱子类语》,神态极是专注。拉住刘正一,正在为刘正一讲这武昌黄鹤楼的掌故,刘正一脸上挂着笑,不时说上一两声好,只有程立挺听得不耐,只是三人都是师兄弟,不好说有事要走人,只能拿自己的空闲时间来听汤剑说掌故。
汤剑正说到高兴处,却看不到程立挺面色变黑,程立挺一天到晚想的是怎么练功,才不关心什么本地风情人物,对程立挺来说,武功是天下第一的事情,什么也比不得这个重要,历史掌故,汤剑是秀才身份,有点儿功名,平时最爱之事,便是在别人面前显示自己的才学,现在有人肯服在自己的才识之下,讲得极是高兴。
汤剑每次开口,定然是以“我”字开头,时不时插入自己的见解,终于程立挺不高兴了,道“师兄,我还有事,我去练剑了,你们先讲,我先走了。”
不想汤剑道“不用急,史师叔有事,你不要去烦他,现下你平心静气的功夫还不到家,现在你多练也是没有什么进步的,你现在不要去练剑,打扰到别人休息是不好的。”
刘正一也道“师兄,我也想去睡了,早点儿睡吧,明天再讲如何。”
汤剑道“所以吧,你们看你们两个,都是没有读过什么书的人,不抓紧机会听一点儿,到时候别人一问三不知,别人不打我们巴山派的脸么?”
程立挺脸都黑了,就连刘正一笑得也有些勉强,刘正一之父是举人,他也是秀才,现下汤剑着说他没文化,顿时让刘正一脸上挂不住,只是刘正一毕竟还有几分城府,也不会放到自己脸上。
汤剑又道“我觉得吧,做事要有耐心,做事要顾大局,我们现在借住在史师叔家中,这样到处走动不好,你们几个听到了没有……”
程立挺忍住自己要翻脸的冲动,努力笑道“师兄太客气,教训的是。只是我还有事。”
汤剑打断道“所以你们两个,就是沉不住气,将来一定不会有什么大成就的,现在你们两个要做的,就是等,要耐心一点儿……”
刘正一皮笑道“汤兄果然见识广,我很是困了。
汤剑道”你们以后要多来听我讲一点掌故,估计以后两个月我们要一起去长沙,以后你们两人每天晚上睡前都来听我讲两个时辰,不要忘记了啊,要增加一点儿才学……”
程立挺起身便朝自己的房中走去,道“师兄弟好雅兴,只是师弟还有事,师兄自己去讲吧。”
汤剑脸上呈现一派惊色,朝刘正一道“这个人,怎么这样无礼,是怎么教的,想必是没有家教的。”
刘正一温笑道“师兄,我实在困了,明日还要与史师叔一起去长沙,我可以去睡了么?”
汤剑怒道“程立挺这人不识好人心,好,今天你先去睡吧……”
等到汤剑转身走了,刘正一脸色一下子变得极是难看,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