样子,真的嫁了过去,你以为会有什么好的结果么,史兄弟还是要安慰一下自己的良心的。”
此时门吱的一声打了开来,史志走了出来,脸色发白,也不看两人,径直向前院去了。
房中,华宝扑在桌上哭,却用力将自己嘴捂住,从后面站出一人,身形清瘦,正是向断石。此时胡一达在前院娶妻,向断石都不去,只在后院等喝茶之类的程序,也担心华宝想不开。这几日,华宝几次自杀,都让向断石救了下来。
向断石对华宝道“蓉儿,你一定要生下来么?”
华宝点头,咽声道“师父在上,徒儿决定了,定要生下这个孩子,徒儿要生下来,是因为徒儿要记住,要记住这仇,这恨,定要让自己不忘记,并非心疼他。”
向断石不语,道“就跟你姓黄吧。”身影融入了黑暗之中。
酒席间已然没有了几人。
言方物上前拍了拍胡一达肩头,道“照顾好我妹子,她在家里受了不少气,别听别人胡说,她不是那般的人。”
胡一达道“言兄放心,定然让她一生富贵。”
此时胡一达和言家言方悦成亲,便是李群山赶了回来,也抢不回那个大弟子的位子了,巴山派和言家结为亲家,那么胡一达便铁定是下一任巴山派掌门。这是胡一达的苦心经营的结果。
胡一达的内力,些许酒力如何能奈何,当下走向新房,言家言方悦,二房所出,在言家极有权势,言家长房多打点官场门路,而二房则掌了财权。
一弟子上前,正是一与胡一达十分亲近的弟子,——薜穿石。薜穿石上前道“师兄,那言小姐,不——是师嫂,名声只怕有些不好听,师嫂有许我旧事,这些天我一一打探到了。”
胡一达看了眼薜穿石道“不就是养了几个汉子么?我还听说那言方悦与族中叔长不清不楚,以为我不知道么?”
薜穿石不解问道“师兄为何还娶这婆娘。?”
胡一达嘿嘿笑道“师弟,我们的师父,还有我们的大师兄,都有一个毛病,那就是太当真,太当真了,师弟啊,你且记住,女人么,你不把她当个东西,她便把你当个东西,咱们的师父,不是便吃了这个亏么?让那个什么吴柄章的那个夫人玩得团团转,其实啊,都是过不了自己那一关……”
胡一达又对薜穿石道“小石,吾不过借助于言家,言家亦不过借助于我巴山派,就当是一头猪,娶来也用不了多少料,吾何必计较她以前有多少男人,不过小石你要清楚,以后她若敢在巴山派招蜂引蝶,那个巴山弟子刚去惹她,吾便杀了谁,你将此话放出去,要让所有弟子都知道,堂堂巴山派掌门可丢不得这个脸。至于以前的几个情夫什么的,若是还有往来,便杀了罢,以前养的汉子,不在面前出现也就罢了,刚在我面前出现,就是死,放心,言家在这个事上,是支持的。”
薜穿石应声道“知道了,大师兄。”
胡一达看了看夜色道“吾还要练功,你且回去罢。”
薜穿石应声而去。
胡一达也不往自己新房中去。
刚才那番话,其实用足了内力,不但薜穿石可以听到,连新房内的言方悦也可以听到。只是胡一达内功高深,这声音,凝音而发,别人的便站在跟前,也听不到胡一达在说一些什么?
这不但是说给李观涛听的话,其实更是胡一达说给房中言方悦的话。
胡一达转了个身,走到一间空房中,开始一天的打坐练气之术,胡一达不但天资聪明,更是极为用功,二十多年来,无一夜打破过自己打坐的习惯,胡一达处心积虑,在许多年前,武功便已是超凡脱俗,只是胡一达向来隐忍,从来不去抢的风头,盖因为没有必要,今天胡一达若是真的想将屈振华留住,屈振华是跑不掉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