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又道恒王最喜翩晨舞,如若夺的恒王青睐,这样定能事半功倍,心愿所成,可笑我竟傻傻地一一按照姑母的计划行事,寻了舅舅订做服饰着装,趁着太后让各府小姐表演才艺的机会,跳了一出翩晨舞,只是等待我的不是恒王的青睐,而且他发了疯似得跑过来掐住我的脖子,我差点因他窒息而死,到头来却成了意图迷惑谋杀他的妖女!宁心雅听着宁墨的质问,不在意的一笑,道:“世人皆知恒王最喜翩晨舞,又知前几年恒王殿下自请去封地,可却极少数人知道恒王殿下曾大病一场,至此受了刺激得了一种怪病,再不能见身穿红色舞衣跳翩晨舞的人,否则会胡乱发疯,轻则伤人,重则至死,身边伺候的下人是换了一波又一波,皇家为了掩盖这一真相,早早让恒王自请去封地,时间一长,就再无人任何人知。宴会时你的表现,无论有意无意都无人关心,因为你的命较恒王的名声根本不值一提,所以从一开始,你的结局早已注定。
宁心雅边说边打开食盒,只见放着几盘点心的正中间放着一个精致小巧的黄色瓷瓶,宁墨拼命压制自己的声音,尽量让人听起来平静些道“所以姑母费尽心思就是想让我死,我自问从未做过对不起姑母的事情,甚至念着同是在祖母身边长大的情意,与其他人相比多了些亲近,姑母如此做能得到什么?”宁心雅笑了笑道“你我姑侄一场,你是正儿八经的嫡女,而我只不过是父亲小小的庶女罢了,当年那老太婆把我寄养在身边,也无非是为了取悦父亲和彰显自己的识大体,终究是不一样的,我费尽心机取得她的喜爱是想更加名正言顺的享受嫡女的风光,而你却从不会刻意去努力这些,因为早已拥有,至于得到什么?夫君拜爵封侯算不算,站在权利的顶端才能更好的享受富贵荣华”,姑母的路都是自己走出来的,不及墨儿有福气。
“墨儿是聪明人,知道如何做才是正确的,我就直说了吧,当年你祖母去世时可曾留下什么东西,比如玉佩或者信件之类的?”提起这个宁心雅深感懊恼,当时老太婆病危之际自己不慎被顾嬷嬷支出去,回来时她早已咽气。宁墨想起祖母过世时只吩咐让她多听顾嬷嬷的话,好好照料家业。却未曾有什么物件留下,无非是一些珠宝银两庄子地契之类的,心中生疑却装作无意道,“姑母莫不是忘了,你自幼养在祖母身边,有没有你岂会不知,闻言宁心雅露出一丝失望,虽一闪而逝但还是让宁墨捕捉到,心下更加怀疑。紧接着宁心雅声音响起“墨儿最好再回忆一下,可有什么遗漏的地方”口上虽这么说但是心里也觉得如真有什么留下,凭着这么多年自己的调查也不会没有任何的蛛丝马迹,只是若z真没有,那
纤细的手指拿起中间的瓷瓶,缓缓放到宁墨眼前,道:“墨儿,不想知道我那醉心游山玩水的大哥和温柔娴静的大嫂如何了吗?哦,对了,还有我那侄儿阿煜?你身边的夏霜和顾嬷嬷?宁墨听后神情紧张,情绪激动,急急问到“你把他们怎么了,他们和这件事没有关系,他们是无辜的”。
宁心雅不紧不慢的道,“无辜?现在他们应该被压制出距都城二百里地外了吧,可笑我那傻大哥为了你,到处找关系,散尽家财,却被朋友污蔑状告他私印官银,人证物证俱在,闹到御前,被大打三十大板,牵连你的母亲和幼弟连夜一起被发配到苦寒之地,只是刚出城门没多久,我那侄儿因阻碍公务被活活打死了,直接一卷扔到了荒山野岭,至于顾嬷嬷和那丫头早在你入狱当天就被乱棍打死,啧啧,真是可怜。”宁墨死死的咬着下唇,明亮的双眸蕴满了眼泪,倔强的不肯留下来,拼命控制自己的情绪哽咽的道“不可能,你骗我,你再如何,却不能只手遮天,祖父定不会让你如此,对,祖父,祖父虽病重,但并非不理世事,宁心雅闻言哈哈一笑:“哎呦,我的墨儿怎还是如此单纯,你以为事态发展到如今如果不是父亲的意思,会是今天的局面?你别忘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