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夜空。 虽说他知道的事情繁多,但他确实未曾听闻过轻之国度的历史。 透静静等待的期间,不时望向安娜,看见安娜露出那充满好奇与好学的眼眸,他的嘴角不禁微微上扬,那笑容如同春风拂过湖面,泛起丝丝涟漪。 透曾经所在的透明国度,虽说他担任王子的职务期间和不少国度有过往来,但每当他提及轻之国度的历史,很多人总是回答“不知道”,又或者是对此避而不谈,仿佛谈及轻之国度的历史是犯下了什么不可饶恕的禁忌似的。 通过刚才一系列的谜题试炼,宝知道自己在学识上仍存在着显着的缺陷。宝原本以为,安娜亦如它一般不太擅长解谜。 但通过刚才安娜在一系列的谜题试炼前的出色表现,宝开始觉得,它虽然与安娜相处多年,但它可能对安娜所蕴含的潜能了解得太过肤浅。 这就好比当初它对自己所蕴含的冰火之力一无所知一样。 此时,潭波荡漾泛奇光,众人身随隧道穿。 潭水仿若被一只无形的巨手肆意搅动,刹那间,幽深得如同一只吞天巨兽张开了血盆大口,漩涡骤起,如同一轮疯狂旋转的黑色巨轮,发出阵阵低沉的咆哮,无情地将众人席卷而入那神秘莫测的隧道之中。 众人犹如飘零的落叶,在这股强大到令人窒息的力量裹挟下,身不由己地飘进了那仿若时空隧道的深处。 刹那间,光影如潮水般汹涌而来,将他们紧紧包围,开启了一场如梦如幻的全息沉浸观影之旅。 此刻,他们仿若穿梭到轻之国度的过去,并且身临其境。 安娜迫不及待地尝试触摸她见到的人,亦尝试向她见到的其他人对话,但她很快便知晓了虽然她能拥有一定程度上的触感,但实际上她既无法触碰现身在她眼前的陌生人,更无法和他们交流。 那一瞬间,她的眼神中闪过一丝失落,仿佛到手的希望又瞬间溜走。 陶奇心急如焚地变幻出火焰,试着看一看魔法能不能触及到此刻出现的陌生场面。 但是,陶奇经过一番试验后,很快明白了在她眼前的只是一场仿若真实的全息投影,就如她在国度常年见到的杂技师用火焰变幻出凤凰一般虚幻。 钮马瞪大眼睛,看着眼前的画面,双眸迅速扩张,眼球上布满了血丝。 他不敢相信当前见到的一切,更不想去相信他见到的这一切都是真实。 钮马更想去相信,他当下见到的一切,全都是轻之国度精灵一族故意篡改了轻之国度的历史,从而放映给他们这群人看到,为的就是损害牛马一族的声誉。 可是,如果他想相信的不是真实呢? 反而,他眼前见到的这一切才是真实呢?这个念头在他脑海中不断盘旋,像一只被困的飞鸟,找不到出口。 星护仔细地看着画面中播映的场景,不禁回忆起火之国度时姜仙人所说:“世间一切皆有因果定律。” 空有些讶异地看着水流中映射出的画面:“这......” 她的声音微微颤抖。 在众人眼前的画面里,许多轻之国度的精灵们正如他们在当今见过的牛马一族那样,马不停蹄地持续工作着。 他们穿着简陋得几乎无法蔽体的衣服,那粗陋的布料在他们身上显得格外沉重。 手臂与脚携带着沉重的锁链,每一步都拖着沉沉的镣铐声,仿佛那锁链不仅仅锁住了他们的身体,更锁住了他们的灵魂。 他们的眼神中没有了希望的光芒,只有无尽的疲惫和麻木,仿佛已经习惯了这种永无止境的劳作。 汗水如注,从他们的额头、脊背滚滚而下,在烈日的暴晒下,肌肤泛出不健康的蜡黄色泽。 那一张张面孔,写满了痛苦和无奈,却又无法挣脱身上的枷锁。 每一道皱纹,每一个表情,都像是被岁月刻下的深深伤痕,诉说着无尽的苦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