郭兴一旦启动脑数据库,这手会不由自主扎起架势,惯性使然。 片刻后,郭兴嘴角泛起不易察觉的微笑。 “越老师,我突然想起一首诗词,我诵您听。” 越菲凡不知郭兴有何盘算,懵懵懂懂之际,郭兴从床沿起身,绕着火炉,踱着步,酸儒之声响起 “隔河灿烂火荼分 局势方圆列阵云 一去无还惟卒伍 深藏不出是将军 冲车驰突诚难御 飞炮凭陵更轶群 士也翩翩非汗马 也随彼相录忠勤。” 越菲凡不解,“你是不是中邪了?念个诗都装模作样,我让你算我的爱好,谁让你背诵了,再说,我又不是你的班主任,没义务帮你温书。” 郭兴语塞,好不容易装回逼,直接被拍灭。 之所以如此,原是越菲凡人事档案里记有她历年来所获荣誉,其中关于象棋比赛获得荣誉为最,远的不说,二年前帝都高校象棋比赛,女子组冠军含量最重。 郭兴以此推断,越菲凡的爱好或特长里,肯定有象棋一席之地。 他刚刚淫湿一首,为清代刘勇《咏象》诗,想拔高自己,显示手段,谁知对牛弹琴。 “越老师,您自己品咂,我掐算之言,含在诗里。”郭兴不死心道。 越菲凡俏脸一红道“我是音乐老师,不是语文老师,我怎明白诗词歌赋啊?” “哦,也是……那……” 郭兴正欲说出越菲凡的爱好,被其蛮横打断。 “什么叫也是?高中生就敢瞧不起正牌大学生啊?” “不是不是,……啊!我算出您的爱好了!”郭兴一惊一乍回避问题。 “当真?我有什么爱好?”越菲凡注意力果真被拉回。 郭兴坐回床沿,盯着沙发之上的越菲凡,表情平静,眼神邪魅,让人感觉不伦不类。 “象棋!” 越菲凡娇躯一震,心中起波澜,操,他是自己肚子里蛔虫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