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然!”南方重重点头,一脸深情“因为只有你,才是我的圆啊,而她们,不过是些只知道打麻将的肤浅女人罢了~”
我圆眨眨眼睛。
也眨眨眼睛。
“你说”我圆迟疑“她们在干嘛?”
“打,打麻将啊~”嘴巴张了张,发现气氛突然有点诡异,但还是老实交代“楼下,在阳光房里开了三桌呢,都是些牌棍!”
“西~”我圆揭被而起,匆匆忙忙蹦下床找鞋“居然不叫我!打麻将居然不叫我!”
整个方都不好了,呆愣在原地。
直到我圆踢踢踏踏冲到房门口,他才想起哭喊出声“我圆啊!擦浪啊擦浪!!我擦浪你啊!!!”
“知道了知道了~”我圆摆手,头都没回“我也擦浪你~”
拉开门,就撞上了两只偷听众。憨货已经笑得在恩静怀里打滚了,嘴巴还被恩静死死捂着。
粉底厚,也没瞧出我圆到底有没有脸红。
但大佬就是大佬,只是滞了滞,就小手一挥“智妍,带路~”
憨货脱了束缚,大笑着冲房间里嚷嚷“欧巴!我也撒浪你呀~~哈哈哈~~”
被我圆在屁股上轻踢了一脚后,憨货才屁颠颠的领着她下楼而去,笑声不止。
一时之间,房门外面就只剩下恩静了,手里杯子还端着呢。
恩静忍笑朝房里张望,坐在床沿边,双手掩面,呜呜的哭,肩膀还一抖一抖的。
就这么看着吧还怪可怜的。
。
能一路走到现在、活到今天,总有他的神奇本事。
譬如脸皮厚度,譬如脑洞直径,又譬如,那股子强悍到极致的求生欲。
干妈跑了,没关系。
神兽跑了,没关系。
病号跑了,没关系。
这不又有只恩静撞到手里来了咩?
就像只小强一样,只要给点空气,他就能神气活现的折腾出点事情来。
房间里,在来回的走,虽然眼眶还有点红,却再瞧不出半点沮丧了。
相反,此刻的他正神情严肃,语气激昂。
换成恩静坐在床沿上,苦笑着听。
大手一挥,继续慷慨陈词“重视重视再重视!一定要重视!!恩静啊,我觉得我得给皇冠好好的上一堂强化课,帮你们好好梳理一下思路!哪怕是今天咱们讲个通宵,也是很有必要的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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