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脸愤恨之色,怒目而视恶狠狠盯向柴赢,厉声大喝道。
柴赢嘴角勾起一丝冷意:“玄翦,军中辱骂不敬主帅,是何罪名?”
“回大帅,军中辱骂不敬主帅者,初犯情节轻微者,一百二十军棍,连犯情节严重者,斩立决”。
玄翦对着抱拳说罢,眼神满是冷冽杀机盯向王阔。
“小子你…柴赢小儿,哈哈哈,你还想杀本将不成?本将就站在这?就不下马行礼,你能耐我如何?看谁敢动本将?”
王阔目光愤恨瞪了一眼出声的玄翦,随即眼神不屑看向柴赢,哈哈大笑道。
柴赢目光平淡没有出声,轻轻挥手,玄翦见状,嘴角勾起一丝狰狞之色,眼中闪过杀机,冷冽出声:“全军预备”。
随着玄翦一声令下,城门城头两万陇右大军,齐齐举起手中武器,城门大军手中长枪直指王阔一行人,城墙之上大军手中弓弦拉满,在阳光下闪过着寒芒的箭头齐齐瞄准王阔,好似只待一声令下,就要将其射成马蜂窝。
“你…柴赢你…全军戒备,谁怕谁,来,柴赢小儿,本将看你可敢动手…”
王阔见状脸色一变,仿佛没想到柴赢真敢如此,一脸怒不可遏,随即一声令下,身后跟来的几千亲兵也拔出兵器相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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现场双方顿时剑拔弩张,气氛一时凝重。
“两位将军何至于闹到如此地步,都放下武器,王将军,下马给大帅行礼,下级给上级行礼,乃自古规矩,理所应当,再者,一军主帅之威严,不可轻辱”。
一旁的王俭见状,也是面色微微一变,目光深深看了一眼柴赢,随即视线移向王阔,凝声开口道。
“好…本将下马行礼”。
王阔见王俭开口,又见自己身后只带着几千亲兵,如真打起来明显不是对手,碍于现状,只得面色憋屈答应道。
“末将王阔,见过大帅”。
王阔翻身下马,一脸屈辱不甘之色,眼神恶狠狠盯着柴赢,咬牙切齿抱拳道。
柴赢微微一笑,目光看向王阔,随即面色一冷,声音冷冽道:“铠甲在身,本帅就不要求你下跪行礼了,但这就是你王阔的行礼?本帅怎么看不出对主帅的丝毫恭敬之色?”
“柴赢,你别太过分,别逼本将跟你鱼死网破。”王阔闻言,一脸愤恨难当。
柴赢目光冷冷看向王阔,嘴角勾起一丝冷笑:“鱼死网破?你鱼死网破给本帅看看?”
“你…末将王阔,拜见大帅”。
王阔面色怒不可遏,可目光看向城头大军再次拉满的弓弦和王俭的眼神,只得面色憋屈,无奈又是躬身一拜。
“这才像点样子,王阔,本帅告诉你,知道你对本帅有愤恨不满,但是,这是你自取其辱,如不是你自找没趣,你这等小人物,本帅看都不会看你一眼…”
柴赢见状,这才面露满意之色,微微点头,随即眼神一厉,目光紧紧盯着王阔,又接着道:
“你如果心理愤恨不服,之后想报复,本帅等着,你随意,但是,本帅警告你,此次征伐蛮族之事,事关重大,你如不生事,该有的战功本帅不会因此事,故意针对为难于你,但是,如果你敢为了报复本帅,在暗中耍小手段耽误战事的话,本帅今日不怕就当着王俭将军和众军将士的面告诉你,本帅一定会让你死在蛮族这白山黑水之间,死无葬身之地,这是本帅说的,不信,你可以试试”。
厉声说罢,柴赢目光死死盯着王阔,眼中满是杀机警告道。
“你…”
王阔刚想恼怒出声,一旁王俭走出,面色严肃,目光看向柴赢和王阔,声音郑重意有所指道:
“大帅说的对,此次征伐蛮族,事关我大胤安危和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