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脖颈。
在他看不见的地方,吃掉一颗三胎丸,“既然如此,那就听天由命吧!”
施柠尔捧住郁荣瑾的脸,低头送上香吻。
唇瓣软软的触感传来,郁荣瑾呼吸一窒。
他情不自禁抱住怀里娇软的身体,将人压倒。
一切都顺其自然的发生,两人在这方面极其契合。
结束后,施柠尔抬起颤巍巍的手,轻抚郁荣瑾右脸的疤痕,呵气如兰,“这怎么弄的?”
郁荣瑾向旁边躲。
以前他不在意容貌,如今突然被妻子问,竟莫名自卑。
“十六岁那年大哥被混混堵在巷口打,我为了救人,被砍的。”
“大哥当时满头血,娘不愿意花钱,就只在村卫生室随便开点药吃着。”
施柠尔皱眉,“所以大哥看起来傻傻的,是因为脑袋受伤了?”
郁荣瑾吻吻她的唇,嗓音沙哑,“对,大哥出事后,我就有分家的打算,只是苦于一直没有机会。”
施柠尔窝在他怀里,恶狠狠说, “你娘自私自利,我刚刚在院子里就应该再多扇几个巴掌!”
郁荣瑾嘴角上扬,“你今晚气势很足,估计我娘日后不敢再找你麻烦了。”
两人有一搭没一搭的聊着,连啥时候睡着的都没注意。
最近几天气温高,割完的晚稻全部晒干。
打谷厂在桃村中央的大广场,男人们打稻谷,女人们挑稻杆,分工明确。
施柠尔睡醒时郁荣瑾已经去上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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锅里有蒸的黄澄澄的鸡蛋羹,她吃完就回房拿出布料缝衣服。
因为打谷,村里烟尘满天飞,她实在不愿意出门。
临近中午,施柠尔去厨房做饭,还烧了一锅水。
郁荣瑾回来闻到香味,眸中划过一抹惊喜。
他万万没料到,十指不沾阳春水的娇小姐竟然会煮饭。
施柠尔从厨房里出来,喊他洗手。
郁荣瑾去洗澡间冲了澡,继而坐在餐桌旁。
她做了炒腊肉,韭菜炒鸡蛋和油饼,无论是油还是量,都足足的。
郁荣瑾没说啥,拿起筷子就开始吃。
娇小姐见过大世面,吃的好是必然。
若他养不起媳妇,就是他无能。
施柠尔见郁荣瑾手边放着罐子,里面貌似是野菜,“这是什么?”
郁荣瑾瞥一眼,回答,“大哥送的。”
施柠尔夹出来尝一口,眯起桃花眼,“还挺好吃的。”
她指尖敲击桌面,启唇,“打完谷子喊大哥一家来咱家吃饭。”
郁荣瑾皱眉,“会不会太麻烦你?”
施柠尔摇头,“不会,我不上工,已经比很多女人轻松了。”
郁荣瑾垂下眼皮,掩饰住眸中酸涩的情绪。
没有他,她也许连做饭的机会的都不会有。
连续两周,施柠尔都留在家里缝衣服。
每天郁荣瑾下工,她都会做好饭,烧好水。
由于伙食和营养足,他虽有些疲惫,气色却尤其红润。
村民们羡慕的眼红,但由于这几天太累,就没找茬。
郁荣瑾在打完谷当天,便将郁家大房请过来吃晚饭。
程美秀将小篮子递给施柠尔,小心翼翼的开口,“这是我家丫头们进山挖的野菜和蘑菇,没多少,但够吃一顿的。”
施柠尔笑着接过,迎几人进堂屋。
堂屋比厨房大,结婚那天堆着嫁妆,如今空出来就用来招待客人。
郁荣瑾盛出一大盆米饭,施柠尔端菜。
程美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