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也并非寻不到。”
裴如衍神色晦暗,心绪有些复杂,“不必了。”
倘若裴彻执意觊觎不该惦记的人。
那这份兄弟情,也维持不了多久了。
裴如衍当初送弱冠礼的对象,是那个虽顽皮但明事理的弟弟。
而非现在这个,处处张扬挑衅,自以为能藏住情绪的弟弟。
裴如衍看向沈桑宁,“还想继续吗?”
沈桑宁摇摇头,“我有点累了,明日再学吧。”
她的手肘还有点发颤。
裴彻发疯就算了。
可裴如衍向来稳重,怎么今天也争强好斗起来了?是因为裴彻趴房梁的事?
沈桑宁一愁不展,手已经被裴如衍牵起,朝跑马场外走去。
他沉默许久,似藏心事,直到走至青云院内,终于忍不住嘱咐道——
“裴彻近来行为怪异,我不在家时,你就离他远些。”
世子先别死,夫人有喜了三月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