与,只怕也不得不牵扯到在在这些阴谋诡计里面。”
“鹤鸣,你向来做事考虑周全,怎一直说这种话。”
春鹤鸣向后微微扬起了头,手中的扇子缓缓的合在了一起,微微皱着眉头,像是在斟酌些什么。
一袭青衫被风轻轻的吹得动了动,寥寥风流,目光先是落在了身旁的长卿身上,然后缓缓移到了将军府园中的枝桠上,绿阴的很,拢了八月初的燥热,恰见飞鸟震翅掠过天际,偶尔的一两鸟啼声扰了天际仅剩的那抹胭脂色的浮光,暮色好似悬浮浊流中的泥沙,渐渐的沉寂下来。
“我也不知道,只觉得心头不安的很,你知道的,像我这种修道之人,最信的便是这种突如其来又无从诉说的直觉。”
春鹤鸣自是知道自己的反常,就是没办法静下来。
“徐烬欢,你该多些心眼的,我不想给你收尸,你才十六岁,得好好的活着。”
长卿默然不语,而春鹤鸣却是有些生气了,站起身来,风雅清俊的面容带着几分缊色,冷声道:
“我知道你向来不喜耍那些小心机,自古以来,有多少鲜衣怒马少年时,一日看尽长安花的天之骄子死于权谋之手。”
长卿无奈,只得点头说好。
春朝日那天,那明晃晃的日光倾泻而下,徐烬欢的这一副皮囊实在不怎么粗糙,即便是在军中风吹日晒多年,依旧是白白净净的,穿了一身皓白的衣服,显得越发的清风月明起来。
“谁说咱们上战场杀敌的人是大老粗的,瞧将军这副模样,比咱们的军师都要俊上不少。”
林家兄弟在武场练武,看到长卿这番模样出来,纷纷忍不住开口调侃,同时又有一些郁闷起来,同样是在军营里面天天待在太阳底下操练,怎将军还比原来白了不少。
林平安林岁俩人说不上丑,甚至因为在军营里面待的久了,一身的凶悍气息,男人味十足。
林平安从武台上跳了下来,和长卿一起出门去。
到了街上,还有不少的青年学子聚在一起,头戴簪花,优雅的同时又不显得女气,手上拿着乐器,嘴里唱着古人写的小调,朝着城外走去。
到了西郊庭院,有人守在门口检查邀请函,长卿站在树下等舒羿锦,伸手随意的摘一片树叶在手心里把玩着。
清阳身着一身华服,看起来骄傲肆意的很,也极有气势,一个不经意的侧眸,看到的便是这番景象。
那身着皓白衣服的少年周围绿得浓郁到极致的树木,阳光透过光影斑驳破碎,倾泻而下,少年站在了树下,眼眸微垂,手心拿着一片绿叶转着。
舒羿锦看到长卿,直接撇下了身后的一众小弟,快步走了过来。
“徐烬欢,好巧啊,没想到在门口就能遇到你。”
“不巧,我在等你。”
舒羿锦微微一怔,不禁眯起了眼睛看着长卿。
眼前人最多不过是弱冠之年,动作带着几分的不羁,黑到浓郁的眼眸在璀璨的光线当中,熠熠如藏星,一瞬间撕裂了黑暗,一阵风起,带走了浓绿的树叶和黑色国度,唯有他,神色冷淡,于满树的浓绿下阴凉。
两人朝着门口走去,大概舒羿锦纨绔的名头在整个京城都很出名的,检查邀请函的人并没有拦他,只是简单的问过长卿的身份后,就直接把人放了进去。
清阳默然的看着这一幕,朝着身后的人说:“去查一查,徐烬欢怎么和舒羿锦扯上关系的。”
舒羿锦虽然是纨绔小侯爷,但是他背后的势力不小,站着整个永安候府和西林的世家。
“公主,一个纨绔子弟而已,何必太过在意,永安候府一直保持中立,纵然他们接近徐烬欢,也偏不到太子一党去。”
面对身边人的不解,清阳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