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扣,自己现在每天扣除吃喝住都能存下二十来文钱。
想到这里,他爽朗一笑,“那就谢过何监工了,不过我只是个签了身契的奴才,我是帮主家卖的,
这样,等下下了船,你和我说说你的想法,我回去禀告主家。再来答复你。”
何监工暗暗可惜今天捞不到好处,不过他外表却不动声色“你小子这气度着实不像个奴才,可惜了可惜了。。。”
秦昊东却是知道自己所谓的卖身并不是真的,所以不放在心上,
“哥哥看得起我,我秦昊东谢谢哥哥了,哥哥怎么称呼,?”
何监工放下搭着秦昊东肩膀的手,抖了抖一身的鸡皮疙瘩,“你小子叫我哥就叫哥,叫哥哥把我鸡皮疙瘩都叫起来了。”
接着他又说“我全名何望江,我爷爷找私塾先生给我取的,我爷爷去找那先生的时候,那先生当时正在读诗。”
说着他停顿了一下,接着做了一个遥望江景的动作诵道,
“独立沙洲望江流,江流一去不回头,人生竟是东流水,玉带金貂勿强求,且作泸川城下客,登临纵览羡沙鸥。天涯芳草王孙路,四海飘零我自由。”
一首诗念完他又叹了口气“这诗叫望江,于是我就有这个名字,这不,现在我竟真一天到晚都望着江。”说完他叹了一口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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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昊东内心好笑却用崇拜的语气说“哥你真有学问,还会背诗。”
“哈哈,好个屁,老子就会这一首,你以后就叫我江大哥吧。”
两人在踏入船舱之前适时的停下了交谈,一前一后的走进去。
“祝主管,人来了。”何望江谄媚的笑道,
只见一个穿着绸缎长衫,身宽体胖的中年男人正坐在船窗边悠闲的喝着茶,有一个清秀的婢女正给他扇风。
“好,今天的货搬得怎么样了?“他问道,
“新运来的绸缎麻布都进仓库了,现在在搬这边采买的几十筐鲜果上船,再搬两趟,你就能趁着天黑前出发了。”
祝管事闻言点点头,然后对秦昊东说“我听你在下面喊的有趣,把卖的东西给我看看。”
这边不用秦昊东上前,那个打扇的丫鬟就上前拿过秦昊东手里的提篮,放到桌子上,然后打开,她看着里面全部都盖着盖子的竹碗,下意识的看了看秦昊东。
秦昊东赶紧说道”姑娘里面有三种糖水,你看盖子的划痕,你看一二三道划痕就能区分了。”
然后趁着那丫鬟打开糖水的时候,他又在旁边见缝插针的介绍到每个口味的区别和价格。
那丫鬟用托盘把三碗糖水呈上,“老爷,这看着真稀奇,我以往还没见过这样的糖水。”
祝管事挨个都尝过了,然后挥挥手,“蕊儿,你不是觉得新鲜吗?剩下的你吃了吧。”
那语气好像打发小猫小狗一样,蕊儿内心暗骂老爷还是那么抠门,每次吃剩下的才给下人吃,不像隔壁船的管事,都是多买一份给下人吃的。
秦昊东适时的开口:“可还合祝老爷的口味?不是我自夸,这糖水,贺府可是经常找我们买的,贺府小姐们都爱吃着呢。”
祝富贵拿绸帕装模作样的擦擦嘴,“味道嘛,还行,就是这糖是不是舍不得放啊,不够甜。”
“祝老爷,你可错怪我们了,这糖水要好吃,就是不能多放糖,要甜而不腻,不然等下吃了几口就腻住了。”说完,他又补充道,“这是我们主家小姐说的。”
“哦,我就说嘛,看着你不像是会做出这些东西的样子,
行了,那个什么双皮奶的给我来六碗,芋泥的来两碗,就这样吧。”
祝富贵想着家里夫人和女儿吃贵一点的,几个小妾就吃最便宜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