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你们是那个部队的?为什么这么多伤残兄弟?他们为什么打你们!”我看着这些兄弟问;
这时候一个身材清瘦的中年兄弟扶地咬牙站了起来,当他举手警礼的那一刻我才发现他的左衣?是空的,看着这个脸上被打出血还向我警礼的兄弟:“回长官!我们是滇军新编三十一师的,我叫王树功,我们这些兄弟是滇军新编三十一师唯一活下来的兄弟,我们师在“常州战役”到“武汉会战”拼完了,就回来了我们五十七个伤残兄弟!现在领了“抚恤金”回家!”......
我一脸认真的插好手枪回礼:“哦!他们为什么打兄弟们呢?”我看看王树功问;
“我们从重庆走到这里给我们连长家送....送抚恤金.....但是!唉!”王树功叹了一口气低下了头!
“报告长官,这里住守的金营长要霸占我们连长的老婆和我们连长家里的买卖,这些打我们的人就是他们家的护院!而且霸占我们郭连长老婆和家产的营长还是我们郭连长的“磕头把兄弟”!”地上一个没有小腿的兄弟摸着鼻子的血说;
“是!今天我们去时他们就在捆梆郭连长的老婆,我们上去说了几句,他们就把我们打出来,周围人说这个叫金营长,他们家在这里势力人,开钱庄、当铺、烟馆、妓院……县长是他二叔”......
继续阅读
这几分钟的时间兄弟们已经缴了盘查站士兵的枪,看着兄弟扶起这些伤兵兄弟,转身对路东沣说:“把枪给这些兄弟!今天下午我们不走了,进这个县城看一看!刘骆驼、胡立铁检查一下“马掌”,周杠去把那几个带过来”我指这那几个壮汉说.......
世上总有一些人在做恶时不知道死神在向他们走近!
看了看周围的行人,竟然没有人走,他们在不远处放下背着的“竹笼”看着,这让我有点好奇!什么原因?随着一声“你们放了我们我们金家你惹不起!我们二爷是县太爷!”为首的壮汉忽然大声的喊.......
“是吗?”我冷冷的看着说完抬手扣动了扳机......
在此刻没有什么理由,这样的土流氓如此嚣张跋扈,平时面对老实的百姓会怎样……
枪声中一个声音传来“杀的好!不是不报日子未到!现在到了!哈哈.....”顺着声音看去一个老人领着一个小女孩大声重复的对着天空说.......
再看已经吓得跪在地上磕头的几个壮汉摇了摇头:“杀了!”......
枪声响起,身边的矿诺川、马三宝、周杠、顿珠郎吉手里的驳壳枪冒着一缕硝烟!这一下周围不是安静了,而是炸了锅一般:“杀的好!杀的好!这些畜生……”.......
“王树功、扒了他的衣服洗了穿上,现在任务你为盘查站的上尉连长!隶属“军统独立行动队”带领你的兄弟和这些兄弟,守住盘查站!楚晋堂给王树功连长写一个证明!”我给王树功大声说;
“是!长官!”突如其来的变故,也只有在这个战争年代里可以!而且在重庆的日子里我也知道“军统”的权利之大.......
“长官!国民革命军滇军新编三十一师所有兄弟归队!向长官敬礼!守住“PZH”盘查站!”.......
王树功和这些兄弟不愧是尸山血海的战场走出来的,应变能力之强在伤残兄弟们握到武器的那一刻体现出了什么是从战火洗礼中活下来的精神!
“报告长官!前面从县城里出来了一队士兵,大约有一百多人!”周锐跑到我面前小声说;
“嗯!去告诉路东沣队长!警戒”我看着通往县城的路,几匹马后跟着一队士兵杀气冲天的向这里跑来……
给弹夹压上子弹,看着不慌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