么近,我试了含着刀片跟你说话,刀片也没有移动分毫伤到你啊?”
张海言嘴角噙着刀片,一手持盘一手拿笔,狐疑的看着她的动作,不解的问。
林若言见他说话间刀片出现,确实没移动分毫,尴尬的将剑放回了剑鞘。
有羞意上脸,惭愧,是她思想太污了,实在是结合他前面的话,让她有点想歪了。
“我说的就是让你试试,没别的意思,就是不小心碰到了剑。”她解释了下,又觉得有点牵强,干脆闭眼修炼。
“林小姐,外面的衣服脱掉。”拿着画笔跪坐在她面前,见她莹白脸颊上升起的微红。
张海言的一本正经消失,笑意忍不住浮现,随后眼中又有一丝黯淡闪过。
她依言将外面的外套脱下,又自觉抬头,闭眼继续修炼。
“这项链能不能先取下?”
“不能。”
张海言只好先将她颈中一直戴着的项链轻轻往上提起,转到了颈后,又定了定神。
握紧手中的笔,大致构思了一个轮廓,顺着那些痕迹用画笔描绘。
似有似无极其微弱的莲香从她身上传来,瓷白的肌肤如上好的宣纸,张海言画的很顺畅,额头却有细汗渗出,到左侧时,笔下一顿,久久没动。
变了,只有族长,是族长的宣告。
“画完了吗?”林若言睁开了眼睛,看到近在咫尺的张海言时一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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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眉心的红痕是留疤了....当年我伤到了你的脑子吗?”
又后知后觉才发现:“我记得你不是近视吗?没戴眼镜可以吗?”
“眼镜放进口袋中,下水时被冲掉了,进墓时就没戴了。
林小姐你的观察力真是极差啊,到现在才发现。远一点的看不清,近一点就算不戴还是能画好的。
至于伤到没有,我这么聪明的脑子,怎么可能会被伤到,红痕....给我又添几分英俊,喜提了芳心纵火犯称号。”
林若言......行吧,他脑子还跟之前一样没变化,碎嘴的很,说一句能还十句。
张海言起身又重新调配颜色。
“还没画完,随身带的配料太少,颜色不够,只能再调配另一种。”
林若言顺着他受伤的手腕动作看去,见他左手上还戴了一块手表。
上面是一个蓝色的寄居蟹图案,看上去并不是近些年的制作。
注意到了林若言的目光所在,张海言也侧头看了去,有些恍然。
记忆中还有一块白色的寄居蟹手表同在,时间久远,那些痛苦他以为都快忘了。
“这块寄居蟹手表是南洋档案馆的标配,每个南部档案馆的张家人都会分到一块。”
张海言并不介意告诉她这些张家资料,对张家感兴趣总比厌恶张家强。
“小哥没吗?”林若言想到小哥身上光秃秃的,好像经常跟着他的身外之物也就那把刀了。
一直都是小哥送她礼物,她还没送过,这块手表给了她一个思绪。
“族长他想有的话,也会有,图案想来个大威天龙都可以。”张海言调好了色料,又来到了她面前。
“得罪了,林小姐。”张海言提笔,侧头凑近了她脖颈的左侧。
除了幻境中打人的时候,林若言没跟小哥以外的异性这么近距离接触过,身子不由自主的往右侧避去。
“别动,很快就好。”张海言左手按住了她的右肩。
林若言只好忍耐着不躲,侧头向右。
随着张海言的勾勒,那块粉痕成了业火的形状。
“好了。”他的速度确实很快,去收拾桌上的颜料时,张海言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