睁睁的看着李初眼中滚下一滴泪珠,果断道,“我打不过呼其图,跟义父要了药,义父还没给我。还有关于韩老和苏德的死,我要去找巴特尔对峙,他欠我一个真相。” 李初专注的又盯了她片刻,这两件事他们没有正式谈过。用药的事情,李初不会同意。而去找巴特尔,也不是个好决定。 “呼其图的事你知道的,药的事你也知道,我没打算瞒你。”沈玄度垂下头,手指捏着手指,像是个做坏事被抓包的孩子似的,“我知道有些事你嘴上不说,但心里其实一直都介怀。我说过,我拿呼其图的头换一个你原谅我的机会……” “那我原谅你了,原谅你之前所有事情。”李初勾起她下巴,“别吃药,达克的金乌将你交过手的,虽然勇猛,但有些人会变成不会思考的杀人机器。韩修传信来,说自从觋神死后,金乌将断药,有些人已经变得痴傻。而没有痴傻的,也有暴毙之人。我不许你去冒这个险,相信我,让我来想办法,好不好?” 沈玄度狐疑的点点头,李初叹口气,又道:“韩修还送来消息,说呼其图藏了起来,他再不善谋略,也知道自己处境堪忧。所以,短时间内应该不会碰到他。” 沈玄度皱眉盯着李初,虽然知道他对自己的这些心思,但昨夜两人亲昵成那样,今天突然给她来这么一出,其中定有缘故。 李初被她盯得有些不自在,移开目光咳了一声。 沈玄度抬手,手指擦过他眼角,若不是方才那滴泪,她不可能这么快将药的事情同他讲。 “哼,对我也用上阳谋阴谋了?”沈玄度揉搓下指尖,晃了下拽住李初耳朵,“在九归城时,你那个样子让我心悸了好长时间。方才又是让我重温少年郎的模样,又是委屈巴巴掉眼泪逼我坦白,对我是不是也太不信任了些。” 李初握住她手腕救下耳朵,从床上起身,居高临下的看着她道:“不用点儿手段怎么撬开你的嘴!” “说吧,事情是不是有进展了?” 李初重新坐下,“卫宁同北州使臣谈判有了进展,巴特尔愿迎娶安城公主,从此与商乾结下百年之好。今日早朝时太皇太后与众臣商议,同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