果然。
要想生活过得去,就得带点绿。
不绿,不会过日子。
“你别再发骚了,等会还要清扫三清观。”
张怀民哼哼唧唧。
苏轼就是改不骚人、迁客的毛病。
就算封笔了,还是喜欢念叨。
进入三清观后,苏轼与张怀民却傻眼了。
院子内外,七倒八歪。
假山倒地,流水乱窜,一副遭贼了的模样。
“我们就出去玩了会儿,被偷家了?”
苏轼与张怀民相视一眼,脱口而出。
很快。
两人就听见了大骂声。
“石杰人,你再跑,我打死你!”
“义父,我没错!”
……
三清观中鸡飞狗跳。
那是一个看上去与沉香年纪相差不多的少年。
透露着几分蛮气。
身穿着苗疆服饰。
而在他背后,一个同样身穿苗服的中年男子,满院子追着他打!
轰隆一声!
这对父子一个追一个逃,追打间把一座座假山都撞碎了。
“原来是你们把三清观弄得鸡飞狗跳!”
苏轼险些双眼一翻,晕死过去。
这院子里东西,都是钱啊!
还有那些花草树木,都是自己一棵棵种下去的。
宁可食无肉,不可居无竹。
现在自个的竹子,都七倒八歪了。
“住手!”苏轼一声大喝。
院落内。
石杰人看见苏轼,立马跑到苏轼身后。
苏轼也是下意识护着石杰人。
石公虎见状。
脸色已经阴沉的可怕。
“你们让开,我要教训这逆子!”
石公虎怒喝,面容扭曲。
一举一动都仿佛是火山爆发,凶神恶煞。
“我让你奶奶!”
“你能不能打死你儿子,老夫不知道。”
“现在老夫只有一个念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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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要么你打死老夫,要么老夫打死你!”
苏轼撸起袖子,额头青筋暴跳。
我的竹子啊!
“有你这么做爹的?孩子犯错,也没必要把孩子打成这样!”
张怀民都忍不住出言。
他看着石杰人头破血流的样,连嘴中都有鲜血流出。
“我教训我孩子,跟你有什么关系!”
石公虎眼如恶虎。
“嘿,你这小王八羔子。”
“在我们观里面,你还敢这么嚣张?”
张怀民见石公虎如此冲撞,也是来了脾气。
“你们让开,这逆子肆意杀人。”
“他日必成大祸!”
石公虎不听张怀民的话,反而怒火愈发冲天。
杀人?
肆意?
苏轼与张怀民相视一眼,看了一眼还是少年模样的石杰人。
他小小年纪,不能吧?
“义父,那是他们该杀!”
石杰人恶狠狠,眼神如狼,探出头来反驳。
“好啊,你还悔不知改!”
石公虎痛心疾首。
为什么这逆子,就是不知道悔改。
说着,石公虎就一巴掌拍向苏轼,要拨开他。
“你还真动手啊!”
苏轼慌了,就近摸向熊猫祟祟的脑袋,取下金刚圈。
哐当一声。
石公虎一巴掌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