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就是金陵的县老爷?”
苏轼眼神冷冷看着这肥猪。
现在看见肥的东西,他就气不打一处来。
仿佛这县令就是那头猪妖!
而且明显齐风也生气了。
他接触齐风以来,还是第一次见他有生气的表情。
这岂不是他这做弟子没把事情处理好?!
金陵县令脸色一白,险些栽倒下去。
苏东坡他喊我县老爷?
傻子都能听出苏轼心中怒火即将喷薄而出!
“该死,你这师爷有眼不识泰山,还不给苏大家赔罪!”
金陵县令冷汗直流。
恶狠狠看着他师爷。
“他是苏东坡?他不是叫张怀民吗?””
师爷惶恐。
张怀民只感觉有一柄刀插在他胸口。
这说的是人话吗?
感情这师爷真就一点都不认识他,也不知道他的名号。
我知道我张怀民在大宋庙堂的名声不大.
可好歹也是当过朝廷命官的人呐。
“赔罪?本官可经不起这大礼。”
苏轼依旧没有好脸色。
“咕噜。”
师爷蠕动喉结。
“小的该死,小的有眼无珠,不知您居然是苏大家。”
师爷已经被吓破胆,有尿骚味传出。
他哪怕再愚蠢,也意识踢到了铁板!
苏轼嫌弃的看了一眼师爷。
“腌臜小人。”
“欺软怕硬的狗东西!”
“昨天白日里嚣张的气焰呢?”
苏轼先是对着师爷冷嘲热讽,旋即看向金陵县令。
“县老爷,老夫要不是苏东坡,你今天是不是不仅要押老夫入牢,还要拆了三清观?”
“小官不敢。”金陵县令慌忙拱手。
“不敢?”苏轼撇嘴,旋即声音一厉:“我看你敢的很,按照大宋律,土地税只收宅基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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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你们,居然敢收整个三清山!”
金陵县令张口,想要出声却无话可说。
完了……此事难善!
但他灵机一动。
“什么,我这师爷居然敢如此收税?”
金陵县令故作惊讶。
“好你个下人,居然敢抹黑本县令?”
“本县令只让你收三清观五年的土地税,你居然敢收整个三清山的税!”
严厉的呵斥声,叫师爷都呆住了。
他身躯一晃,明白这是要自己背锅。
可师爷,不就是用来对县账时的背锅人吗?
师爷又不是庙堂有文书赐命的官员。
他倒是想要反驳金陵县令,可一想到自己一家老小都在金陵城……
“县令大人,小的有罪,小的不该想着中饱私囊,出此下策!”
师爷生出一种悲凉情绪。
将所有罪名都揽在自己身上。
“你既已认罪,那就按大宋律处置!”
金陵县令目光闪烁,松了一口气。
起码自个命是保住了,乌纱帽的话还不一定。
“苏大家,您对本官这判决,是否满意?”
金陵县令小心翼翼的询问。
他不敢说出背后指使者赵明诚。
他得罪不起苏轼,同样得罪不起赵明诚。
苏轼冷哼一声。
都是千年的老狐狸,跟我玩什么心眼。
“齐师,您认为怎么样?”
苏轼立马看向齐风,询问道。
齐风眯起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