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观棋追问:“那委员要做什么?” 应铎看她颇有兴致的样子: “如果不想,什么都不用做,如果你想,甚至可以选定某个人拿额外的资助奖学金,让学校举办讲座一类的活动,参与学生们的荣誉表彰。” 唐观棋听到可以让学校举办什么活动,她忽然灵光一闪:“什么活动都可以吗?” “正常的活动都可以。”应铎略微一颔首。 唐观棋追问:“我有些很想见的国际金融先锋,是不是也可以以港城大学的名义邀请?” “可以,有港大的title,你再出点活动经费,应该都可以请到。”应铎看她有兴致,也想满足她。 唐观棋面露欣喜,应铎只是看到她高兴都觉得很难得。 伸手捏了捏她的脸,她的脸捏起来还是有肉的,很有弹性,男人的脸冇肉,年轻女孩的脸才这么弹。 如果她想,要什么他都给。 唐观棋来碰了碰他的嘴唇,应铎想吻她,她却仰头往后躲。 她义正辞严:“我不吻鸭子的。” 应铎被她弄笑,但好声好气哄:“我是干净的鸭。” 她一脸高傲:“干净的鸭也是鸭,谁知道你有没有私下和你的小女朋友乱搞。” “还没,今晚乱搞行不行?”应铎询问。 唐观棋又不说话了。 应铎看她装聋,伸手捏了捏她的耳垂。 唐观棋觉得有点痒,拿肩膀蹭了蹭,像小猫一样,动作有点动物性。 应铎大掌从她臀部挺圆的弧线落下,拍了拍她的大腿后侧:“时间差不多了,我送你去上班。” 唐观棋下半身震了一下,捂住自己的屁股,但又说不出什么来,只能面颊微红地下去。 下午,正在她研究袁真资料的时候,拉斐尔叫她过去,悠闲吹了吹咖啡: “四天了,可以动手了吗?” 唐观棋大概清楚所有利益情况和能利用的人脉了,她点了一下头。 “听说你让我阿妹每天去爬七十几楼。”拉斐尔饮了一口手磨咖啡,放下杯子。 唐观棋没有很害怕,只点头。 按神慧心的处境,当然不会告诉拉斐尔,那只能是拉斐尔自己让人跟着神慧心发现的。 拉斐尔对她意味不明地笑了笑:“这样也好,是我想不到的办法,她需要磨练一下,所谓中意,也不过是自己想的,让她看看单行道有多难走。” 唐观棋倒是有些意外,这个姐姐还挺深明大义。 她弯了弯大拇指。 拉斐尔撑着脸,另一只手转着一支圆珠笔: “不用谢,应该我谢你,小孩子都未了解应铎,就一心钟意,刚好你男朋友在男人里相当花枝招展。” 唐观棋听见花枝招展这句话,有种出来丢脸的感觉。 拉斐尔的助理进来汇报工作,提到实习生里有个相当内向,无法正常交际的人,是否不通过试用期。 拉斐尔随口问:“业绩和其他表现呢?” 助理将一张纸递上去,拉斐尔看了看,的确也不行:“太内向对做私募的人来说的确是劣势。” 助理回复:“是,三个月了,连和她同个办公室的人都还没怎么和她交流过。” 拉斐尔转着圆珠笔:“开工资给她,让她尽早再找工作吧。” 助理开玩笑:“这个妹丁太内向了,就算是不给她工资,大概率条件再困难都不敢说话不敢来要,能省一笔钱。” 拉斐尔只当耳边风。 唐观棋记得那个妹丁,不说话,但是昨天她在茶水间泡咖啡,那个妹丁还默默帮她调了饮水机的水温,刚刚好是泡咖啡的八十度。 过了一会儿,她忽然用指尖敲了敲助理的肩膀,把手机递到他面前。 助理垂眸看,手机上写着:“我们内向的人只是不会说话,又不是不会杀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