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那个所谓的令牌,低低的哼了一声,冷声道“暗卫为了不暴露自家主子的身份,身上是绝对不会带这些东西的。”
秦媛这会儿也算是彻底听了个明白,她再次将那令牌接了过来,翻来覆去看了一会儿,这才笑着问卫雍“那这块令牌究竟是真是假呢?”
卫雍淡淡的撇了那令牌一眼,眼中不屑的神色更甚“怕是做局的那人没有想到我会来到这吉安府,便也就放松了晶体,若是只有这吉安府的知府或者是普通官员的话,怕是便信了这令牌是真了。”
秦媛闻言,便明白卫雍话中的意思了,她将那令牌踹到怀中,低笑了一声,道“若这人不是王府中的暗卫,那昨日与他在一起的那个内侍,又该如何解释呢?”
卫雍听了秦媛的话,这才也想起昨夜那声音尖细的内侍来,不由得微微蹙了眉头。
秦媛见他这般模样,知道他也是没有想通,便低叹了一声,说道“罢了,骆大哥方才不是说问出了些什么吗,待到他回来,咱们再细细与他说道便是了。”
卫雍闻言,也微微的点了点头。
再说那边骆知行领着张川一路往地窖而去,二人皆是有功夫在身,脚程自是不慢,不过一盏茶的功夫,便就到了那地窖。
那地窖位置偏僻,原先不过是府衙里的女眷们用来仓储冰块的地方,所以冬日这里并没有什么人来。
张川走到那宽大的石板门前,单手使力,只听轰隆一声,大沉重的石板便就被他拉了开来。
那石板门一打开,二人便感觉到一阵寒气从那地窖之中冒了出来,迎面便扑了二人一脸。
张川也顾不得这许多,松手将那石板扔到一旁,便顺着那石阶蹬蹬蹬的跑了下去。
骆知行却是不急,他伸手入怀,在怀中摸了一根火折子出来,慢慢悠悠的将那火折子点燃,又在地窖门口探了探头,确定无事之后,这才抬步缓缓的下了石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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