衣卫去拿人,那吉安府的百姓仍旧是将那府城的大门堵了个严实。卑职不敢贸然行事,只得先将人看管在府衙之内,再行回来向大人禀报。”
萧晚赞同的应道“陆千户此事处理的十分妥当,若是传出什么咱们仗势欺人的话来,便就不利了。”
“卑职也是如此考虑,才不敢太过强硬行事。”陆其重说着,微微蹙了眉头,“只是,那温琮的态度颇有些奇怪,他见到我们去缉拿他,倒也并不觉得意外,对于通匪一事,他虽是没有承认,但也没有否认。这一点让卑职十分的想不通。”
一旁的萧晚与秦媛听了,皆是一愣,二人不由同时转向陆其重,开口问道“他竟是不与否认?”
“的确,”陆其重面上也是露出了不解的神色,“因为无法将人带出吉安府,卑职便在府衙之中审问了温琮几句。”
陆其重说起温琮,脸色更是阴沉了几分“那温琮态度始终是从容不迫的,哪怕是见到了锦衣卫的众人,也不过是微微一笑。我问他是否通匪,他却只是看着微笑,一言不发。”陆其重的微微顿了顿,“再多问些关于裴琅的事情,那温琮也不过是低叹一声,同我说了一句,我与陆千户立场不同,说什么也枉然,千户说我通匪,那我便是通匪了罢。”
“他竟如此说?”萧晚微微皱了眉,脸上的神色也愈发的沉重起来。一旁的秦媛也没有吭声,暗自思忖着这温琮的态度实在是太过耐人寻味,通匪乃是大罪,为何他张口便是立场不同?同朝为官,如何能说得立场不同?
秦媛想到这里,瞬间恍然,望向一旁的陆其重,微微咬唇,犹豫了好一会儿这才开口问道“陆千户与六皇子关系非比寻常,若温琮是其他皇子的拥护者,自然会认为与陆千户立场不同了。”
陆其重听了这话,神色倒是没有什么变化。他与皇后,与六皇子的关系,大陈朝中可谓无人不知,就算是他极力撇清,怕是也没有人会相信的。
陆其重没有回话,一旁的萧晚却是脸色一变,他觑了陆其重一眼,又看了看旁边的秦媛,这才缓缓开口说道“绥华的意思是,裴琅口中的那位贵人,竟是某位皇子不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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