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件事,这么些年了,过去的就让它过去吧,既然上面那位已经做出了最好的选择,应该就不会有什么大问题了。”
“也罢,儿孙自有儿孙福,只希望那位能看在这位的面子让那件事就过去吧。”
既然已经决定顺其自然了,两人也都是放的下的性格,温瑾言就开始拿出宣纸画画了,看着黄心柔认真研墨的样子,温瑾言不仅感慨。“夫人,还好你当初选的是我,不然现在我不得后悔死了。”
黄心柔笑抻“刚开始还以为温大公子才识满天下,如今看来也是个老不羞。”
文王府,温灵和祁鸿昕对立而坐,两人身前的桌子上都放着宣纸,温灵边看祁鸿昕边在纸上画着什么,等自己画的差不多了,就转过去看祁鸿昕的画作。
“昕哥哥,为什么每次我看你画画你都在画那盆君子兰啊,而且好像都画得一样。”
“那灵儿你画了什么啊,”温灵又跑回去把自己画的拿了过来,只见宣纸上一名男子正端端正正的站在桌子前,右手握笔左手拂袖正认真的在描绘着什么。
“灵儿你这是画的我吗?”
“对啊对啊,昕哥哥你说我画的好不好”
“很好,我们灵儿真聪明。”
“昕哥哥,我画的这么好娘亲一定会很开心吧”
“我要把画拿回去给娘亲看,昕哥哥我先走了。”
祁鸿昕微笑着看着温灵跑走了,才拿开放在上面画着君子兰的宣纸,继续刚才的绘画。画中一个小女孩,粉色襦裙,慵懒的坐在凳子上还坐的歪歪扭扭的,右手握笔,左手托腮。衣袖已经有了大片墨渍,而画中人正在抬头偷瞄着什么。
等画完墨干,一旁等候的庆平已经习以为常得拿去放在了一间放满了画卷的房间。只看见画上的人竟然都是一个人。
有吃糕点吃的一脸餍足的,有学习学到昏昏欲睡的,有开怀大笑的,各种姿态。文王府的下人们也早已习惯了。只要温小姐来文王府,自家王爷每天必画一幅画。画中人全是一个人。
对于温灵,庆平是感激的,他伺候王爷这么些年,还是第一次见他对谁如此上心,哪怕对贵妃娘娘也不曾这么上心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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