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门口停着的捕快公车也多是老旧型号,少说进过检修厂四五回,只有为数不多的几辆新车。 “这二大队的待遇和你三大队差的有点远啊……” 白大方感叹一声,笑呵呵地回望费桑瑜。 费桑瑜不高兴地板着脸,只当白大方在讽刺自己。 自从三年前工部贪腐案后,盛都捕快们的用车住房等等都被工部一再扣减拖延。 也只有三大队运气好,捡到了她这个工部尚书的宝贝女儿,才不用遭这份罪。 “我肚子饿了,咱们找个地方吃饭吧。” 白大方见费桑瑜和自己耍脾气,竟是下意识把她当成了胡雀儿,伸手要去哄她,却被无情推开。 费桑瑜后退半步,鼓起粉嘟嘟的娃娃脸,扭头“哼”上一声。 “现在没人跟着,你离我远点,更别来占我便宜。” “生气了?” “……” 费桑瑜抿嘴不语,方才白大方在二大队的表现着实让她来气。她要是罗文文,怕是会当场忍住不住给白大方来个斗。 “你觉得我做的太过了,替二大队的人委屈?” 白大方这下可不乐意了,是又气又笑:“我说费桑瑜你讲点良心好不,他们跟踪的是你,而我是在帮你!” 费桑瑜低着脑袋嘟囔:“她们也是按命令办事,又不是故意的……” “那我这呢!” 白大方指向自己脱落的门牙,故作委屈道:“我现在说话还漏风呢,给我两排牙冻得直打颤。” 费桑瑜性子本就善良软弱,瞧着白大方嘴里那黑窟窿,不免好一阵心疼。 她弱弱道:“还……还疼吗?” “你说呢?” “那我陪你去看牙医?” 白大方捂着胸口,唉声叹气:“不想去,心都凉了。” 费桑瑜重新凑到白大方身前,双手在胸前迟疑不定。八壹中文網 犹豫许久后,她鼓起勇气,猛一抬手,将一根纤细白皙的玉指伸入了白大方口中,抵住脱落处的牙龈。 “小时候我掉牙喊疼,我姑姑就让我含着她手指头,然后就不疼了……” 白大方也没想到费桑瑜举动会如此大胆,脑子一时没转过弯,下意识吸允一口。 女孩似乎很紧张,指尖渗出点点汗水苦咸,混着她青草般的体香。 白大方的的动作让费桑瑜全身一激灵,羞红了脸庞。 她急忙抽出手指,在空中划过一抹细线。 “变态,恶心,流氓……” 费桑瑜狠狠跺脚,嫌弃地把指尖液体用力擦拭在男人衣服上,嘴里不停谩骂。 得了便宜的白大方呵呵一笑:“你自己放进来的,还怪我咯?” “我可没让你伸舌头去……” 费桑瑜羞得说不出口,愤愤地瞪着白大方。 白大方趁她分神的功夫,再次将她搂到怀中。 “你……”费桑瑜试图挣扎。 “别在人家门前嚷嚷,有不少人往这看了。” 白大方摩挲着姑娘软嫩的肩膀,“裹挟”她缓步离去。 最后费桑瑜停止挣扎,静静靠在男人怀中,度过了这揽秋节的最后一个夜晚。 …… 汤琴园内,揽秋宴开宴已过一个小时。 宴会该走的流程走了大半,气氛正浓,王公大臣们推杯换盏,笑谈声伴着悦耳丝竹。 酒过三巡,年过六十的赵行山略显醉意,斜躺在高处龙椅之上。他迷离的目光扫视着台下众人,时间似乎又回到了他登基当天。 他穿着沾染兄弟鲜血的龙袍坐上大位,掌握的一切感觉让他无比享受。 群臣膜拜,高呼万岁! 想到这,赵行山下意识把目光投向自己儿子。 太子赵庞悟坐在宴席首位,正襟危坐,一丝不苟。 自从这个儿子识字起,他赵行山就挑不出半点毛病。 这次赵庞悟打算将女儿嫁去彭家,众人表面看是太子欲交好宰相彭才观,为自己登基做打算。 可实际上赵行山明白,严打妖兽私贩这件事,自己从彭家嘴里抢了一大块肉。 赵庞悟嫁女,无非是想帮他这个当爹的安抚彭家。 赵行山又转头看向坐在末位的十皇子赵庞能,他是今天宴会上最大的意外。 估计就连赵庞能自己都想不明白。作为皇子中最废物的存在,自己何德何能坐在这揽秋宴上。 他显得有些局促不安,酒水饭菜丝毫未动,紧张地环视着四周,心里只想立马打道回府,好好宠幸昨天刚到手的狐族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