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没见到过已经非常皮实的小丫头,要这么皮实的小丫头和怹见面,恐怕又是一番场景。
老人家性格那么不羁,可能小丫头闯祸,他都会说。
“这叫嘛祸啊,闯,接着闯,我倒要看看有什么大不了?闯祸还能闯得我这个老头去?嘛事啊这叫。”
脑补出这么一句话,齐云成想笑得不行。
错不了,绝对错不了。
怹是一定会说这话的,但是这样,他这个当父亲就得多教训教训小丫头,要不然迟早被宠环,这已经不是隔一辈的宠,相隔好几辈。
“哎,就连现在这么听话的敬敬,他老人家也没见到,那时候敬敬小得不能再小。”
齐云成放下手里的书籍,觉得可能是两世为人的关系,越来越容易想起怀念以前。
不过就在这个时候,忽然房门出现了敲门声。
赶紧起来过去开门。
以为是烧饼等人,烧饼最近节目坐冷板凳,很是难过。
但门打开,发现是师父。
“师父,您怎么来了?这么晚?有事情?”
“还有什么事情,我来和我大徒弟聊聊天,在房间里待一会儿,忍不住想起以前了。”
师父一说齐云成楞在了原地,果然晚上是适合emo的时间,师徒俩都是这个性格。
谁叫以前的事情很令人津津乐道。
甚至郭得刚还好几次梦见张先生和大徒弟以前的往事。
进来打看一眼,发现床边有一本书。
其实不叫书,就是一个本子,这个本子他认识,便是金先生送给孩子的东西。
也是一本书的大纲,叫做《三侠剑》!
“其实你早可以说这本书了,最近你对评书倒是安稳不少,好久没说了吧。”
“嗯。”
齐云成转身拿起金爷爷的手写大纲,“我一直不太想说,总感觉我说了它的话,尤其说到末尾或者结束,心里挺落莫的。
看以后我哪个徒弟能说评书吧,就教给他们。
实在不行交给敬敬了,敬敬观察力很好,也容易入神,要是学曲艺是个不错的材料。”
“你现在都已经惦记这事了,你知道不知道你还年轻。”
师父一说,齐云成恍然明白是这个理,无奈苦笑,“评书方面我可能就那样了,没办法的事情,所以教给徒弟也正常吧。”
“哎~~我过来本想和你说说评书的事情。”
郭得刚直言不讳,要不然他这么晚过来干嘛。
这些日子,坑王驾到其实一直在播,好几季了,但齐云成没在参加罢了。
现在想让他去参加下月新开的一季评书节目,只要他参加,叫什么评书节目都好。
结果孩子不是那么想说评书了,孩子是一个重感情的人,金先生的离开的确是一个极大打击。
毕竟触景生情。
当初金先生也教不少经验。
齐云成却笑了,看师父表情便知道在想什么,“师父,我没说我不说评书,金爷爷离开了我不可能就不说了,只是有些感慨。”
“那你参加评书的录制?”
“我觉得找阎鹤相更合适吧,他现在的评书在网络更加好,我已经好久不说。”
道理是这个道理,郭得刚又怎么会不知道。
但是当师父的还是偏爱这个当初跟着他苦难一起过来的徒弟,不想着怎么可能,跟着他一块儿过来的老前辈去世得太多太多。
现在那个年代还跟着一起的只有师哥于迁,以及张先生的带着长大的这个孩子。
年纪大了,会越来越看重这些东西。
房间里,气氛安静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