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做决断?”
呼延晖冷哼一声,道:“哼,不必了,未经通报,私闯紫塞内城府库,长孙,你和你的族人好大的胆子!”
曹无名突然拱手,一本正经道:“副帅,不如,就听听长孙首领再做处置?如何?”
她二人也算是不打不相识,曹无名深感其英武,对长孙极有好感,再说英雄相惜,女人之间也不例外。
眼见这羌女如此英雄了得,曹无名是钦佩不已,也不愿她死得如此不明不白。是以,极力为她辩护。
呼延晖捻须摇头,正色道:“但她是羌人,无名。常言道,‘非我族类,其心必异,戎狄志态,不与华同’。你是知道的,老夫一贯不主张老帅雇佣这些异族的士卒,为此,咱俩可没少吵吵!哥舒他既不在,那么,依边关法令,老夫将代行紫塞大都督之职。听判,羌人长孙部,竟敢聚众持刀兵擅闯三关,大胤刑律,边关军法,明日当请王命旗牌诛之!所在亲兵者绞之!燕山余族徒之!”
闻言,长孙不由得仰天苦笑,笑声中满是凄凉之意,一声笑罢,她口里喃喃念道:“长孙杀绝,迷当凋零,冉尨入海;今日哥舒老帅不在,也算是天意。唉,老羌人中的御三家,从今日起恐怕便要除名了!”她语声渐微,身子徒得软了下来,兀自落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