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大妈收拾完碗筷,就开始唠叨阎埠贵。
“老阎,今天晚上要开大会,你写这玩意干什么!”
阎埠贵放下毛笔皱了皱眉头:“解成他娘,我觉得今天晚上的事情不对头。这两天咱们大院里也没有发生什么重大的事情。许大茂为什么要组织大会,并且声称刘洪昌会参加呢!”
“刘洪昌现在是兰花汽车厂的厂长,要管几万工人的吃喝拉撒,还要出席部委的会议,我听我们学校的校长说过,他曾经想请刘洪昌到学校给学生们作报告,刘洪昌都以没有时间为理由拒绝了。”
“这么忙的一个人,回到四合院里,肯定是有重要的事情。”
听到阎埠贵的话,三大妈心中犯起嘀咕。
她摘掉围裙,坐在椅子上,盯着阎埠贵问道:“老头子,你会算计,你算算今天晚上的大会是为什么召开的?”
“我觉得许大茂要对付我!”阎埠贵冷声说道:“你看,咱们大院里本来有三个管事大爷,易中海被刘洪昌赶下台后,就剩下我跟刘海中了。刘海中前阵子才因为酒瓶子的事情被许大茂收拾了,这次轮到我了。”
“那,那咱们怎么办!许大茂那小子可是个阴险小人。”三大妈着急了。
阎埠贵摆摆手,示意她冷静下来:“他许大茂阴险,我老阎也不是任人拿捏的,你不是要开大会吗?我不去参加,看你怎么办!”
说完,阎埠贵站起身往屋里走:“等会无论谁来请,你就说我生病了,不能出席大会。”
“明白~!”三大妈竖起大拇指:“老头子,还是你聪明!”
“那是!”阎埠贵得意洋洋:“我是老教员了,读过的书比他们吃过饭还要多,他们想跟我斗,简直是白日做梦。”
“什么?你说三大爷生病了?”许大茂站在门口,一脸难以置信的看向三大妈。
“是啊,好像还比较严重,这会正在床上躺着呢!”三大妈点头。
许大茂狐疑的看看她,皱起眉头:“三大妈,你不会是骗我的吧,下午的时候,我还看见三大爷用人力车拉了满满一车子萝卜白菜回到了四合院,那精神头比年轻人还要好,怎么说生病就生病呢?”
三大妈板起脸:“大茂,你这话可不对,你没听说过病来如山倒吗?生病的事情,肯定是转眼间的事情,我为了骗你,还能咒老阎不成?”
你还干得出这种事。
许大茂不是傻子,立刻察觉到阎埠贵生病肯定是为了躲避今天晚上的大会。
但是。
他却没有办法。
就算是他再不讲理,也不能把一个躺在床上不能动的老头背到会场吧。
没有办法,许大茂只能怏怏而归,把阎埠贵生病的消息告诉了王卫东。
“一大爷,阎埠贵肯定是察觉到了什么,装病不来参加大会,咱们怎么办呢?”
“呵,他不参加大会,那咱们就把大会的召开地点选在他家里,他的床头前!”
王卫东下定了决心,要惩治阎埠贵恶意勒索住户的行为,自然不会半途而废。
“对啊,咱们可以到三大爷家里开会,看他还能有什么借口!”许大茂听到这个想法,眼睛顿时亮了。
“那你就去布置吧。”
有了许大茂这个小帮手,王卫东自然不用事事亲为,他坐在板凳上,喝着秦京茹倒的茶水。
呵,大茂同志真大气,竟然是龙井茶叶。
许大茂巴不得替王卫东办事,他背着手走进人群,在住户们瞩目的目光中,大声说道:“三大爷生病了,躺在床上不能动弹,一大爷体恤三大爷,现在决定把开会的地点设在阎家,大家伙马上到阎家去吧!”
此话一出,住户们被惊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