外,也因此暴露了。”
蓝凯想到杨柳调离时的反应,不愿意去香逸鱼港倒也在情理之中,总不至于用辞职相要挟,当时就觉得杨柳反应有些过了,现在想来,这中间似有些不正常。
“我担心杨柳在你账上动了手脚,而且已转到账外。”罗志斌沉思着说。
“难道调离晚了?”
“现在也还只是推测。”
“你一开始就对杨柳有疑虑,这预感神了。”
“哪有,只是受郑叔叔影响,给你提个醒。”
“郑叔叔?”
“我是听郑义说的。郑义那小子别看他一天到晚没心没肺的,实际上粗中有细。听他说,你上五台山后,郑叔叔从广州赶过来,提醒凌叔叔要留心公司的事。后来凌叔叔出事,又提醒我老爸。只是凌叔叔、我老爸都没太当回事,反而说郑叔叔一朝被蛇咬,十年怕井绳。”
“郑叔叔对杨柳有了解?”
“应该没有。郑叔叔这些年经历多,多半出自职业本能或者经验。”
俩人说到下半夜,蓝凯过了睏头,睡不着,又想到a等系例,国庆节后最好再到北方走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