似电的柔化,张清山没有冲情的勇气,多次看到纪书芸,他连抬眼正瞧的力气都没有。可此时,他却认为杨金花才是他的盘中美味,与他十二分的匹配。朦胧夜色,四目忽对,杨金花开门为的是一次生意,张清山前来只是为了打发对他来说是奢侈品的光阴。他哪里去想青红,更不理皂白,双手一下就扑住了杨金花怀里的晃动。
她想喊,却一下感觉有一股窜流暖遍周身,是以前从来没有体会过的那种如发触肉的灵动。迟疑几妙,却被张清山当作是纵容、是送货上门。门外的边上不远就是一堆不太丰收的稻草,里边还夹杂那些没有果实的扁平稻穗,皮肉直接靠近,有些许扎人。
因为杨金花的眼睛在寻找,张清山以为是指引,真的将她托起,让她享受草根的快乐。杨金花是一个标准的守妇,她从来没有想过,也不会想到,一个半大的小伙子,会对她的残枝败柳产生如此重的逼近。
她的脑中一片空白,也曾听过那些自己男人带回来女人的声音,她以为是下三烂,可现在,自己真的到了想狂喊的阶段。她没有喊,她不敢,她不能相信自己也会偷人,不是,不是她偷,是她被偷。
张清山在别处从来没有这样畅意,第一次快乐是发生在胡月红的身上,那是他酒多。这次,他不想总结,可还是回忆出自己在王兰萍房间走漏了阳气,杨金花的普通,这可能都是他这样的一个卑微男人的成功的理由。
杨金花瘫了,她从峰顶下来,怕了。她是两个小孩的母亲,一个妇道深重的大山女人,可居然连反抗的动作都没有,想着自己扭曲的配合,她惺眼看着跟前的小伙,有一种想搂的冲动。
缓缓抬起身子,她说:“你是来找女人,我是白玉龙的女人,你要上楼,不然,明天白玉龙发现你没有用女人,他会怀疑我的。”
张清山惊呆了,他听过白玉龙的手段,是那种典型的山里残忍型的,他不敢相信,他竟然动了白玉龙的女人。面对她的不整衣衫,想捏一下的欲望早就飞了。
张清山说:“我不上去了,钱可以多给,但是,你不能让白老板知道。”
杨金花听后,点了一下头,主动贴近他说:“我更害怕被他发现,是他让我出来给你开门的,可你,竟不分三七二十一,以为我是货色。”她因怕想呜咽,强忍的牙关却将张清山的肩膀咬出了痕迹。张清感觉疼时,低脸又看到了她比脸好看多了的皮肉,哪里还去惦记害怕,双手重拖重量,将她重新整理,又付一次疯狂。
杨金花呆了,张清山更是呆了,他不知道自己可以这样,如果真能这样,他何惧王兰萍,也不需要在于月荷面前小心,他无法理解自己为何能如此完成高难度,持久性阳光。
白玉龙睡得沉,可杨金花也不能一直不回去,她不再嘱托张清山,轻拉一下松泄的睡衣,比以往任何时候都满足的回到了自己的床上。
一早,白玉龙起来后发现自己的女人和平时不同,还在沉沉的睡,并带有少有的呼噜,累了,他体贴的将杨金花睡衣上的稻草掸掉,丝毫没有乱想,她这样的女人也会有充艳的机会。白玉龙自从结识丢魂崖,好看的女人他看多了,可他对自己女人还是有那么一些内愧,从来没有嫌弃。
早饭时,他遇到了等他的张清山,张清山将一捆钱放在他的口袋,比白玉龙说的价格高出不少,白玉龙向四处看看说:“如果你能带人去玩,我可以给你打折,甚至免费,但不能公开,不能让管理层王兰萍、你姐她们知道。”
听到白玉龙向他介绍女人,想到杨金花那粗皮昨晚的表现,幸好皮粗,不然,受不了稻草的挤压。张清山说:“只要你货源质量好,需求量肯定大,你看看这些干活的,粗活那么卖力,不要说你那些精致女人,就是山里粗妇,他们要是有机会也会闻腥。”
白玉龙说:“你可能不知道,以前的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