置,现在像个木头一样,成了陪客。
“府尹大人,你对这个案件,可有耳闻?”蓝闹看着顺天府尹问道。
“有一点点。”
“想必,那个妇人,也来过这里,告过状吧!说说,为什么不接?”
“太子殿下,不是下官不接,只是只凭妇人的一张状纸,再无其他证据,实在难以定罪。”府尹吓得赶紧跪下回话。
“我跟你打过几次交道,你的为人我清楚。不求有功,但求无过。你不想找证据,那么就不会有证据。更重要的是,方案之人是我的二舅子,得罪不起。”蓝闹根本不信顺天府尹的话。
“天子殿下明鉴,事发在三百里外的铜陵,下官根本没有能力去调查。曾修书一封,询问过当地知府,他们也没有任何证据,所以才不接此状。”被蓝闹拆穿内心,可做上无力的辩解。
“如此说来,是我冤枉你了?”蓝闹继续开口。
“不敢!”
“好了,给我旁听,以此为戒!”当官的哪个不是人精,知道有些人得罪不起,就想方设法地找由头脱身。像周志新一样,主动将麻烦事招惹上身的人真的没几个。
很快,陈赟被带来了,压在后堂。差不多时间,周志新焕然一新地再次出现。
“见过太子!”周志新走上台前,先给屏风后面的蓝闹行礼。
“审吧!”
“是!”得到蓝闹的肯定后,周志新才上台。
“啪!”惊堂木炸响。
“带陈赟!”周志新开口了。
“陈赟,你可认罪?”在周志新带上来后
“大人在上,我何罪之有?”陈赟站在堂上,底气尚足地回答道。
“指示别人,殴打李九儿,导致李九儿不治身亡。”
“我听说了,李九儿死了,至于被谁打死的,我就不知道了。可能,他喜欢管闲事,被别人记恨了。”陈赟丝毫没有害怕的意思,反而理直气壮。
“是吗?”奇怪的是,周志新也胸有成竹样子,不知道他的底气来自何处?
“国法,讲的是证据,不知道大人有何证据?”
“陈赟,你开口讨证据,也不开口喊冤枉,看来你是吃定我没有证据喽!”周志新笑着开口。
“大人,有证据就拿出来,小人甘愿伏法,如果没有证据,那就别浪费大家的时间了,赶紧去抓真正的凶手!”陈赟摆出一副死猪不怕开水烫的样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