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说不出话。
皇后劝和道:“皇上,敏妃也是性子太烈…她本是离国人,想来是还不太熟悉宫里的规矩。”
玄寅满目怒意,斥道:“敏妃,到宣明城已有些年岁了,怎还不知宫里的规矩。”
鹭儿上前跪下,道:“皇上,我们娘娘也是太在乎皇上的看法,所以才会行出不智之举啊…求您宽恕!”
玄寅冷冷抛出一句:“主子说话,你一个奴才插什么话,滚过去。”
鹭儿浑身一颤,怯怯地退下去了。
敏妃眼含热泪,对着玄寅哽咽道:“皇上,臣妾实在不愿再被诬陷,求皇上明察,臣妾根本未做过那恶毒之事!”说完,她立刻捂着胸口,吸了口冷气,嘶了一声。
玄寅心头一颤,想起那夜敏妃为自己以身挡剑,眼神柔和下来,缓声道:“刘太医,去给敏妃看看她是如何。”
刘太医闻言,又去给敏妃搭脉,片刻后道:“回皇上,敏妃娘娘只是旧疾发作,并无大碍,只是不能再情绪过激,否则只怕会急火攻心,破血亏损,到时扁鹊在世也难以搭救了。”
皇后闻言一惊,错愕道:“怎会如此…敏妃妹妹的身子可是因上次留下病根了?”
玄寅眼神已有些动容,沉吟道:“敏妃要好好顾着自己的身体,切莫动辄就这般哭闹,今日之事也变罢了。”
敏妃这才止了啼哭,娇容如花颤颤,抬手拭泪道:“皇上定要为臣妾做主,治兰妃不敬之罪才是!”
慕娉婷将这闹剧看在眼里,心中分明,只上前行礼道:“皇上,兰妃姐姐也是太担心大公主的安慰,所以心急了些,望皇上莫要太过怪罪兰妃姐姐了。”
玄寅知她和兰妃亲近,必会求情,只是今日之事也由兰妃言语太过险些酿成惨剧,是逃不开这干系了。
他兀自抬眸,偏头看向她身边的林清萸,问道:“清贵人怎么看?”
林清萸眼中闪过一丝诧异,她抬眸对上玄寅冷色的眸子,又很快垂眸,细声细语道:“臣妾以为,今日之事敏妃娘娘和兰妃娘娘都有过失,大公主到底是由敏妃娘娘照料,这是宫里人都知道的,多少也有看管不力之失;兰妃娘娘在事未查清前便将大公主从假山摔落之过通通加在敏妃娘娘身上,实在不妥,但,也是爱之深,关之切。”
她话锋一转,又道:“想必今日宫里的事太多,两位娘娘都累了,所以情绪上难免有些失控。不过这些都是臣妾一人之见,一切还是请皇上裁断。”
慕娉婷接话道:“清萸妹妹说的不无道理,今日宫中大小事宜繁乱,或太过累重了。”
玄寅沉声道:“清贵人,看事清透明白,不枉朕赐你这个封号。敏妃和兰妃各自罚俸禄三月,以后行事前自己掂量清楚。”
敏妃虽有些不情愿,但也和兰妃一同行礼道:“臣妾谨记皇上训导。”
此时,芊荷公主咳了几声,眼皮一动,醒了过来。
她懵懵地看着众人,似感到头上的疼痛,顿时大哭起来。
兰妃将人揽在怀里,抚着后背安抚着,和蔼问道:“芊荷啊,你还记得发生了什么事吗?你是怎么爬到假山上去的呀?”
芊荷只一味地伸出小手抹着眼泪,大哭不止,身体连连颤着。
兰妃坚持问道:“芊荷,还记得在假山上发生什么了吗?”
敏妃不满地看着人道:“兰妃,大公主才刚醒,你一连串地问这些是何居心?”
玄寅也道:“兰妃,大公主年幼无知,你就莫在问她什么了,说不定只是芊荷贪玩,不小心从假山上掉下来罢了。”
这话一出,芊荷哭的更厉害了,嘴里呜呜地不知说着什么,只将小小的脑袋往兰妃身上凑着,小手紧紧抱着人。
林清萸觉得蹊跷,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