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成了笑话?” 当即怒喝一声,身子歪斜,椅随劲走,竟也歪倒半空,作势倒转,这一番怪变,大出墨止所料,孟展右腿发力下压,椅子便也随着侧偏,偌大一把硬木圈椅,此刻如同凌空一柄粗重兵刃一般当头打着旋砸了下来。 墨止听得风声劲急,自也知道木椅力沉,难以硬撼,侧步便回旋开来,然而孟展这椅子翻转的功夫只是虚招,以他功力而言,绝难策动这沉重木椅真的翻飞攻敌,倏忽之间,木椅倒转,孟展一只利爪借着倒翻力道由下而上,倒抓过来。 墨止方才站定,木椅飞风自身侧划过,忽而这般劲风再至,居然是孟展攻势又到,连忙横剑一封,使出归元剑式中“重山式”的招路,欲要回挡。 然而孟展虽只剩单爪,可这功力也不比当初逊色,他此前屡屡躲闪,也是由于墨止变招甚速,一时难察所致,却见他一只利爪,在月光之下闪着嶙峋枯黄的光泽,在剑身上一抓一扯,只听得“喀嚓”一声,长剑竟是从中断折,孟展爪劲不减,穿过剑身,径直一掌拍在墨止胸膛之上。 墨止闷哼一声,只觉一股钻心剧痛透体而来,身子随着爪劲倒退而去,口中发甜,几欲喷血,他步子踉跄,连退了三四步这才勉强站住,胸口处被孟展一把扯开一块皮肤,此刻鲜血渗透衣襟,剧痛难当。 然而墨止虽是既惊且痛,孟展心中却更是惊疑难定。 方才一爪之下,已是将自身力道催至十成,不说开金断石,若要将这少年胸骨震碎,也绝非难事,可方才爪子方才轰到胸膛,却感觉少年体内竟似涌动出三道不同力道反击而来,这三股力道每一道皆尚不十分雄浑,但却力所各异,各擅胜场,好似全非一门之功,相伴纠缠而来,反倒极是难斗,当即再不收掌撤力,自己险些还要在内力上吃了大亏。 “臭小子,你练的是什么功夫!” 墨止被他一爪拍的胸口沉痛,一股滞气凝结不散,一时间也说不出话语,只得运气疏通,只不过此刻方才运起夕霞神功内劲,体内忽而又有两股内劲攀升而起,三股力道在体内猛然相逢,四散狂走,霎时间爆发而出的极痛之感比之胸口之伤更有甚之,墨止一声惨呼,双眼迸发金星,跪倒在地,猛地便吐出一口鲜血来。 孟展冷笑一声,说道:“哼哼,还以为你真的身怀三种内力,想来你也不会如此不要性命,同修三门内功心法,可你既然这般痛苦,我便来送你一程罢了!” 说着,举爪高抬,便朝着墨止天灵轰去,而此刻墨止体内痛楚犹如电流般疾走,最终汇聚到丹田气海处,虽再不是那般刺痛,却闷在体内,更是难当,更哪里再有余力与孟展相抗? 便在此刻,忽地一阵火光腾起,随即便传来无数道惊叫之声,孟展微一错愕,利爪落势便是稍止,却见不远处红光盈天,火舌翻腾,火势之大居然将半个钦阳城的上空尽皆染作一片绛紫,打眼观瞧,竟是大宅厅堂欢宴处,燃起熊熊烈火,更有无数人呼喊暴喝之声隔空而来。 “那贼厮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