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抓住这群解放主义猪猡,先割掉他们的舌头。” “是!” 伽林在暗处默默注视着这一切,他若有所思,看向旁边的希之翼成员:“哼,这群乌萨斯佬真是令人生厌。” “也难怪解放主义那群疯子在这里能得到发展。” 秘岩小队成员耸了耸肩:“老大,在这里暴露出感染者身份,那不是找死吗?” 乌萨斯气急败坏的矿场主不会想到,希之翼分部如影随形,早就在乌萨斯的冻土上深深扎根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