掌控了。”
“你今天怎么搞的?”
菲莉达捂着灼烧的心口一阵轻颤,语气有点发慌:“咳...”
“是那个...法术...”
塞琳听完大为震惊,明白过来,连忙心慌的看了看四周。
“你...你居然叛国了?”塞琳低低开口,咬牙切齿,“但既然现在还没有把你洗去记忆和感知。”
“你做了不严重的事?”
菲莉达沉默片刻:“故意放走了一个敌人。”
“呵...这个法术还真是聪明,能辨别出敌我,还能人性化的施加惩戒。”她自嘲道。
塞琳怜悯的看了她一眼:“别再挑战心灵烙印了,它是你生而为人的本能。”
“如果你认为你能绕过这个法术,还是早点死了吧...这会连累到改良派。”
菲莉达戏谑的看了她一眼:“放心,你的拉特兰大业我不拦着。”
塞琳皱眉,看了一眼那座孤零零的墓碑:“是我的问题,没能救下他。”
“......少假惺惺,你只是需要我在戍卫队的影响力,对吧?”菲莉达敛起眉头,轻轻跪在墓碑前,她的脸蛋毫无血色,像是一个惨淡的瓷娃娃。
“我自己杀了他...醒来的时候他已经死了,我的光刃穿透了他的胸膛。”
“我没办法控制我的身体,我眼睁睁看着他哭着叫姐姐,哭着在我面前求饶。”
“我曾经也爱这个国家,但现在为什么会这样...?”菲莉达惨淡的笑了笑,无言的擦试着墓碑。
“格里芬高知不知道,他是我从孤儿院带出来的,唯一的亲人?”
塞琳听完一阵寒心,她知道那是神谕发出的第一天,教皇的命令会传递到所有枢机主教,而心灵烙印达到活跃状态,就会自动发出相关指令——诛杀所有感染者。
菲莉达自然会被法术操控,对她的感染者弟弟痛下杀手,这实际上是一个控制不当造成的悲剧,教皇本人的错误。
“呵,一定要用心灵烙印?”菲莉达又问,她这次换上了一副怨恨的目光。
“乌萨斯内卫,炎国禁军,莱塔尼亚女皇之声,其他国家有那么多保证忠诚的手段,为什么只有我们要被这样对待?”
塞琳说不出话,她只能低下身抱住了哭泣的菲莉达,两个人默默无言,互相分担着巨大的苦痛。
“让我们试着改变这一切,好么?”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