们喝到这,就算正正好好了。” 正说着,就瞧见李忠拿来了自己盖着的那条薄被,悄无声息的走了过来。 并且用眼神提醒着他: “继续说。” 道人会意,继续说道: “而这第三点呢,是疯子的血。因为喝到最后一种程度,你别管是文人也好,武人也罢,最后不过是,疯言疯语,迷失自我,或吐,或不省人事……总之最后没什么好下场。所以,这“酒”字看似简单,实则是一种自控……” 随着道人的讲述,披上了被子的女子呼吸愈发悠长了。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