袭来之物震开再说。
只可惜苏灵风的修为要比这牛头怪高了一个境界,再加上这刑天魔剑原本便是世上独一无二至强的宝物,哪里能被他赤手空拳所能抵挡,当下这牛头怪感到自己的拳风好似轰在了一堵坚实的铜墙铁壁之上一般,随即眼前惨碧的火光一闪,自己挥拳的一只手连带整条臂膀竟是被这激荡的剑气齐齐削掉了去。
一蓬黑血好似喷泉一般喷薄而出,径直将营帐的一面也染上了一片殷黑的血液,那牛头怪只感到一边的手臂一阵撕心裂肺的剧痛传来,当下仰天嘶吼一声,一双牛眼蓦然变作一片血红,瞪若铜铃一般,用另一只手探掌而出,当空中便响起一阵“嗡嗡”闷响,竟是他那柄似有千斤重的巨锤也不知道从何处兀自飞回到了他的掌中,随即只见他咆哮如同打雷,这千斤重的巨锤被他舞的好似风车一般,铁塔般的巨大身形便向着苏灵风扑来。
此时事出突然,变故之下终是惊动了那些喝酒的小妖们,那些个未曾烂醉的虎狼精怪听到自家大王发喊,皆跌跌撞撞的自四面八方向着这已残破的营帐围了过来。
身后的苏木琴当下忙道:“小子!你自己小心,我去对付那些小妖!”言罢身形一摇化作一蓬飞沙,夹杂着一股凌厉劲风直向那群小妖们卷了过去。
这些小妖方才冲到近前却被一股狂风夹杂着宛如刀片一般的沙暴刮得各自浑身火烧火燎,每个小妖的身上皆在一瞬间布满了血口子,鲜血横流,一个个哀嚎不已滚倒在一旁。
却说苏灵风看到那牛头怪挥舞巨锤猛扑而来,忙自施展起小诸天云禁擒拿手,身形虚虚实实几番游走便闪躲开去,看到那牛头扑了个空,只望着他的后心一身七煞阴火澎湃而起,探手一招,随手一引,自家刑天剑便应声飞来,宽大的剑身之上瞬时燃起了熊熊阴火,好似一道绿色闪电一般径直插入了牛头怪的后背之中,戳了对穿,那牛头当即哼都没哼一声向着前方扑倒在地,小山似的身子“轰隆”一声倒在地上,流淌出好似泉水一般的汩汩黑血,眼见是活不成了。
那些小妖看到自家的大王竟是两个照面便被击杀,当下树倒猢狲散,一个个都面露恐惧之色,一个个屁滚尿流的四散跑了个干净,一时间这片偌大的妖魔营地当中忽然一片静谧,只有呼呼的风声打着呼哨在不停的盘旋呜咽。
苏灵风这才收了身形,一脚将那牛头怪的尸身踢出了营帐,而后收了刑天剑,与苏木琴一起踱步到了那蝶精的身前,将她周身的绳索一一解开,便见那蝶精只用一双充满惊惧的眼神望着自己,当下搔了搔头道:“你现在已经没事了,那牛头已经被我杀死了!”
那蝶精听罢立时强撑着十分虚弱的身躯,扶着石椅艰难的站起身来,想要向着苏灵风和苏木琴施个万福,哪知道一动之下牵动了伤口疼的她额头冒汗立时又一屁股摔坐在椅子上,不断的呻吟着。
苏灵风见状忙摆了摆手道:“好了好了你也不必多礼了,你倒是说说看你叫什么名字?那牛头为什么将你折磨成这个模样?”
那蝶精喘息良久,这才一抹额上的汗珠虚弱的说道:“小妖……小妖名叫彩衣,居住在万穹山中,数日前被这牛头抓到了这里,想要逼迫我做他的妾身,供他取乐,我抵死不从就遭到这般对待!”
苏灵风听罢当即便与苏木琴对望一眼,心中暗道:看来这蝶精倒是谨慎,刚才分明听那牛头怪严刑拷打为了寻找什么圣石一说,她却是只字未提,看来果然是有些蹊跷!
想到此处苏灵风不禁笑道:“你不用太过紧张,我二人是从东边的大漠当中而来,我且问你那牛头怪所说的圣石却是何物?”
此言一出,彩衣登时一脸的惊慌之色,满面戒备的望着苏灵风和苏木琴二人,一时间竟连身上所有的伤痛也忘了,霍然站起身来,只用剧烈颤抖的手指着二人惊惧道:“你……你们难道也是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