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不止!不久的将来,或许还能登上今早触摸过的那张皇座!亚历山大啊!”
重真抬眼往往阴沉的天空,对于命运的安排,很是无奈。
他从来都是一个愿与命运抗争的人,因此明知命运难改,还是不肯服输。
“就让暴风雨,来得更加猛烈一些吧!”
他咧嘴一笑,于心中张狂地大声呼喊。
周玉凰其实很是想不明白,为何自己的第一次被那个坏坏的家伙夺去了,却为什么贞洁豆还在,以至于便连宫内的验身嬷嬷们,都未曾发觉。
“难道是那家伙太不顶事儿了?还未抵达目的地,便已缴械了的缘故?”但凡是想起这一茬,周玉凰的脸颊便会滚烫无比,以至于信王以为是他的功夫好。
周玉凰更加不能确定,自己腹中的这个胎儿,到底是属于他的,还是属于信王的?因为与信王的洞房花烛夜之后,她还刻意留意了床单上有没有落红。
那一朵鲜艳的娇艳之花,当真是将她给惊呆了。
她想不明白这是怎么一回事儿,然后很快她便发现,她怀孕了。
周玉凰感觉自己只是做了一个很荒唐的梦,梦中她还是那个在西席的耐心授业之下,从而倾力学习的小女孩。
他的父亲为了而竭尽了全力,哪怕吃不上饭,也要延请西席,哪怕因为延请西席让女子读书而受人嘲笑,也依然坚持不懈。
在父亲的羽翼之下成长,那是她最开心快乐的一段时光。
哪怕长大之后,她赫然察觉父亲的用意,乃是为了让她长大之后能够嫁个好人家,最好是高官乃至勋贵。
她也依然觉得,这天底下没有哪一个父亲,有他的神棍父亲那般目光深远,那般平凡而又伟大。
望着父亲的脊背一年更比一年佝偻,周玉凰很庆幸自己能在信王妃的选拔之中脱颖而出,被当朝刘太后和张皇后所看中,也被信王本人所一眼相中。
哪怕信王并非她心目当中满分的郎君,她也觉得足够了,真的足够了。
直到广渠门外受采花贼掳掠,自己首次与那个来自辽东的少年,有了关联。
信王、自己,他,也曾一度被京师的好事少年们,好一顿谈论,甚嚣尘上。
好在,他、自己、信王,对此都并未多加理会,才让这些谣言,尘埃落定。
或许除了当事人之外,便唯有那个无意之中促成了这桩情缘的权阉,才能洞悉一二,便连信王都被蒙在鼓里。
但权阉志不在此,便也没有深究,毕竟当朝皇帝也就是信王的兄长,已因此而大怒,并特别授意不许为难小伍这个代主受害的丫头。
也正是因此,小伍才于被察觉出并非完璧之后,还能跟随自己嫁入信王府。
信王倒也君子,对这个经由此事便像是成长并且沉默了不少的娇俏婢女,颇为照拂,也从来未曾有过收作通房丫鬟的念头。
“我的信王,我的夫君……”
念及信王,周玉凰终究忍不住深深一叹,眼睑微动,悠悠醒来。
映入那略显迷茫之眼帘的,乃是一方陌生的帐顶。
微微转头,入目的也赫然是一个颇为奢华但却陌生的房间。
小伍那丫头正拄着下巴,在床沿巴巴地打瞌睡呢。
一切似乎都没有改变,但一切,似乎又都变了。
周玉凰不知该如何开口,又该如何于这命运之中,坦然自处。
她没有去叫醒床沿那个如同姐妹的小丫头,而是静静地看着她,嘴角带笑。
就像稳重的姐姐,宠溺地瞅着自家俏皮的妹妹。
然而周玉凰却知晓,这个从来都是俏皮可爱的小丫头,经由那事之后,便已然成了一个藏有心事的少女了。
每每,她都会托着抬首望天,遐想那个救了她两次的少年郎,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