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来如此,仙长之助,竟也是有着女娲大神之福泽的关系,只是此代的那位大人如今并不在南诏国之内,仙长若是想要论道,可能还需要等些日子了。”
感觉到双方身份都太高端后,南诏国王暂时放下了拉关系的想法。
作为国王,他自然是比常人知道更多东西,女娲后裔虽然是会在南诏国内担个什么职务,但那也就是虚职罢了,基本不管事。
而她们虽然在表面上算是南诏国臣子,但自然也没有哪一任国王有胆量去调派女娲后裔,别的不说,此代女娲后裔的年岁甚至比南诏国建国的时间都不差太多了,只是顺带挂靠在他们国度名下,方便在世俗有个身份行事罢了。
因此,无论是女娲后裔一脉,还是辅佐女娲后裔无数年的圣姑一脉,在南诏乃至整个苗疆的地位都是极为超然的。
“不急不急,此次我越俎代庖在南诏国中做了这么番事情,也是不知那边会不会有所不满,之后,还得要向那边赔礼请罪才是。”
“仙长怕是多虑了,女娲后裔一脉乃是我神女娲之后,胸襟广博,仙长做的又皆是福泽众生之事,怎么会在意这些事。”
南诏国主笑道。
“哈哈,她们便是不怪,我也该把礼数做足才算是知礼节,这事国王便不用多操心了,今日之事,便算是了了,我便先告辞了。”
说完,李牧又对已经堆成了人山人海的民众招了招手,又对着某个地方微微做了个揖,消失不见。
……
一处普通的吊脚楼内,一名垂垂老朽模样的老妪和一正青春年少模样的美貌少女正看着一副由一个长相奇怪的蛊虫投影出来的画面。
而那画面里,正是一脸微笑的李牧对着她们这边作揖的模样。
“师父,我看您想的太多了嘛,这位仙长分明就是个真正的得道高人,不求回报传下那么多神妙的方子福泽世人,又赠予金子给急需之人,也是女娲大人的崇拜者,明明知道我们在用傀儡虫窥探他,他也不生气,还说要来我们这道歉呢!”
那少女对李牧的态度显然是极其正面的。
“这道人深不可测,法力更是强得不像是地上之生灵能有的,我也远远不如,但他又不似神魔二界之人,我也完全看不透,现在都不敢断定他的品性如何,你这十来岁的小丫头倒是能看得透他了?”
那老妇人略带责备的教训道。
“可他确实什么坏事都没干嘛,反倒还做了那么多大好事,这还要被说成是坏人,那该多委屈啊,再说了,您要是不信他,他不是说会要来亲自登门致歉嘛,到时候您再问问他呗。”
那少女道。
“诶,我怎么就教了你这么个傻徒弟,如今青儿还在此处,紫萱她又……又不在,让那道人登门,若是他起了歹心,将青儿夺走,师父我还有何颜面见诸位已经逝去的女娲后裔们?!”
老妇人斥了一声,那少女也跟着痛呼一声,额头上多了个极为明显的红色印子。
那少女也不生气,摸了摸自己白皙额头上的红印,本想用法术消去,但见老妇人脸上还挂着些微怒气,选择让这红印子继续留一会先,免得等下又被补上,她想了想,说道:
“是哦,那我们该怎么办啊?他那么厉害,要是非要硬抢的话,我去拦住他,师父您带着青儿也跑不了多远啊。”
瞪了眼专涨对方士气,灭自家威风的徒弟,老妇人没好气道:
“所以说,从现在开始,我们便不能出这方圆一里了,青儿的安危最重要,在确定他是安全的之前,我们便在这里待着不出去,在这里,他若想要强攻进来,那便等着自讨苦吃就是!”
“那他要是上门求见,那我们也拒而不见吗?”
“在外面留张条子,说这段时间我们闭门谢客就是,他若真对女娲大神心怀尊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