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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真不知道远东银行中,发生了什么,但他给出的指令,却是最完全的。
因为这一天中,周乙的行踪,一定是被监视的。
种种的不合理,一定会准时地传递到河本大作的耳朵中。
但这些都不重要,过程中的嫌疑,可以在结果公布的一瞬间洗清。
人能统治地球,依靠着是骨子里的无情,他们可以将另一群生灵圈养起来,喝他们的奶水,吃他们的肉长久的生存下去。
但人类并不是没有缺点,那就是他们的想象力。
因为答案出现后,人类就会自动补齐里面的漏洞,只要答案的结果是好的,人就会自动脑补。
想到这里,陈真也就不再担心。
如果真的露馅了,他着急也没有用,一个电话,自己就会束手就擒,糟那心也没有用。
“老弟,喝啊!”
丁青手里端着酒,推搡着陈真的肩膀,大声的说道。
陈真见状,立刻放下饭碗,端起面前的酒杯,笑着说道:“来,丁哥,走一个!”。
两个酒杯碰在一起,发出清脆的声响,。
“老弟,这日子过得真闹心,什么是个头啊!”
丁青喝了一口酒,看着他脸上的绯红,应该已经喝多了。
陈真倒是无所谓,他房间中还躺着一个千娇百媚的大美人,在哈尔滨顾忌影响,不敢公开的双宿双飞,但在太阳岛,就百无禁忌了。
毕竟自己大舅哥也在哈尔滨,加上自己的未婚妻也在哈尔滨准备完婚。
陈真生活不检点的事儿,整个满洲国都知道。
甚至不少的街头小报,还绘声绘色地编撰过,当然,这也是陈真他自己给的钱。
花钱抹黑自己,这倒是权臣在晚年期间,经典做法,靠自污,以求安享晚年。
但人是虚伪的,尤其是大宅子里面的肮脏事。
只要不损坏大家明面上的颜面,都会捏鼻子认了。
熙府现在就是这个状态,当然,这也是熙家在哈尔滨都是一些小孩子,根本没有这方面经验。
要是老成持重的主在,不会坐视陈真如此放肆。
“哈哈,丁哥,着啥急,这不要快过年了嘛?”
“给自己放个假,轻松轻松。”
“这一年到头,哪有闲着的时候,我感觉我在床上待的时间,还没有办公室时间长。”
“还都是无关紧要的琐事,真是头疼!”。
听到陈真年轻稚嫩的话,丁青也是哈哈大笑。
陈家虽然豪富,但的确是官场新晋家族,就算他老子,当的也是裙带官。
可丁家却不同,他家往上数四辈,都是官场中人。
虽然祖上最高也就是做过一任知县,但这官场内的弯弯绕绕,比谁都明白。
“兄弟,你这就不懂了吧!”
“我承认,衙门口的大部分公务,都是瞎扯淡。”
“公文送来送去,也没有办成任何一件事儿。”
“但是,这就是学问,做主官的学问!”
丁青夹了一粒花生米,放进嘴中,摇头晃脑地品尝了一下,才故弄玄虚的说道。
对于当官,陈真的确是个新手。
听见有前辈愿意指点一二,于是赶忙懂起事来,双手端起酒瓶,给丁青满上了一大杯,谄媚地说道:“丁哥,您赶紧说。”
“给我指点一下迷津!”。
丁青赶紧拦住陈真倒酒的手,不让他继续倒下去,大着舌头说道:“老弟,你真是门外汉啊!”
“不对啊,你家老爷子应该给你找个师爷,光靠你们两个年轻人,根本成不了气候。”
“一个主官的权利,在于他手下有多少人。”
“你督察处,兵弱将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