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寒往后靠了靠，摸了摸靠过来的虎崽的大脑袋，幽幽的问了一句。

“相似度高吗？是经常吗？”

“相似度，差不多就是一模一样，这已经是第四次了。”

钱友京放下了手上活，坐了下来，详细的问起了细节问题。

赵寒拿出利群烟，抽了一根，点上，轻轻了吸了一口，感觉整个人都放松了下来。

他将四个梦跟钱友京说了说，细节方面他已经记得不是很清楚了。钱友京听完后，久久不语。

“我曾经听说过国外有人用超算做预言术，其实就是将大数据代入，经过复杂而庞大的运算，预测个人的行为，这其实是基于庞大数据之上的一种推演。说起来不难，难的是数据太过庞大，就算是超算，也只能推演少数人的行为，扩展到一个地区，那超算也得宕机。”

“你跟我说这个是什么意思？我现在头疼，你跟我说白话。”

“嗯，也就是说，预言或者说是预见未来这种事，并不是不科学的，你接受到的数据，经过看似无序的调整之后，形成的不连续画面，可能就是这种预言的原型。而你的这种能力可能比较强大，所得到的的推演结果，真实发生的几率非常大，你说了，你有两个梦都已经真实的发生了，这就是很好的佐证，还有两个梦还没发生，要么就是预言错误，要么就是还没发生。”

“那...所以呢？”赵寒任然一头雾水。

“所以这是件好事，我不知道这种能力该怎么锻炼，强化，你自己可以稍稍的摸索一下，如果能让它的正确率提高的话，那么这将是非常强大的一项能力。”

赵寒苦笑，你肯定是把我当小白鼠了。

“我说的不是这个，我是说，我梦见死了很多人，就在酒店里。”

钱友京就好像没听到一样，起身继续忙他的去了。

“喂，我问你话呢。喂，你倒是说句话啊。”

赵寒打断了钱友京，这让他有些不满。

“说什么？你们当时做了这个计划，难道没想到会出人命吗？”

钱友京冷冷的看着赵寒，这让他有些语塞。

“我...我确实想到了一些，不过我觉得只要不是变态杀人狂，谁会热衷于杀人呢？可是从梦中的情景来看，死的可不止一两个人。”

钱友京叹了口气：“一个人，两个人，根本没有区别，你要达到的目的，不是死一两个人就能做到的。你想让他们感激你，让他们认清目前的情况，那么，这个人数就还早呢，起码得再死个一两百人。”

“啥？一两百人？那不成地狱了吗？真成了那样，邝云他们也死了吧，那还有什么意思？”

钱友京却是冷笑了一声：“不然你以为其他人会感激你？不把他们杀怕了，不把他们杀急了，他们敢反抗吗？”

“什么意思？我怎么没明白？”

“他们杀掉几个人，然后你突然出现，把他们都杀掉，剩下的人不会感激你，他们会怪你，会憎恨你，恨你为什么不早点出现，让他们的亲朋好友死于非命。”

“不会吧，我毕竟救了他们的命啊，不然他们也可能会被杀掉的吧。”赵寒有些心虚。

“人性的丑恶，你难道不知道？这种事不应该我来告诉你啊。”

“那...我真的要等他们杀一两百人，才...”赵寒有点说不下去了。

“你们不是有约定吗？就按约定的来好了，不然指导员他们也会措手不及。”钱友京继续忙他的去了。

赵寒郁闷的坐回了沙发中，两头小虎窜了过来，一头钻进了他的怀里，另一头趴在地上蹭着他的裤腿。

摸着两头小虎，心情好了些许。

“还没给你们起名呢，起个什么名字呢？”赵寒一边琢磨着，一边挠着小虎的皮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