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也不是没有人给他介绍亲事,虽说黄花闺女有些难度,但那种风韵犹存的半老徐娘还是可以考虑的。
但瓜汉子对自己的终身大事好似全然不放在心上,每当媒婆上门来,他也只是笑着摇摇头说“再看看吧”。
吃了几次“闭门羹”后,也就再没有媒婆找上门来了。
这日,本就热闹的酒铺内穆地走进一位身穿白衣长袍眉心生红痣的少年人。
当他走进酒铺后,环顾一周,然后目光就落在柜台边瓜汉子的身上。
后者冲着他点头致意。
“出去。”封天山的声音犹如洪钟大吕般蕴含着神圣不可违背的法意在本就不大的酒铺内响彻开来。
本来在酒铺内把酒言欢的众人闻声心中生不出半点反抗之心,皆是连滚带爬地跌跌撞撞逃了出来。
“我这个人喜欢清净。”封天山从怀中取出一枚金锭放在桌上,“损失我给你补上。”
他不在乎山下这种黄白之物,他只是想在这安静等待着李雍和嘴中所说的那个李济民的出现。
然后他不知道的是,某人似乎也并未看中这枚金锭子。
酒铺的男子缓缓走到封天山桌前,面带笑意地问道:“听你的口音,似乎不是城里人?”
封天山点点头,“确实不是你们这的。”
男子点点头,含糊不清地嘀咕道:“那应该就没错了。”
不明所以的封天山神情怪异地看向这个男子,后者要么是在装神弄鬼故作高深,要么就是深藏不露大隐于市。
“放心,等你的不是我,另有其人。”似乎是看穿了封天山的心事,将酒铺开了十年之久的男子淡淡说道。
话音刚落,就有一人自酒铺外走了进来。
那人一进门,目光就落在了与酒铺明显格格不入的封天山的身上,“孙子儿,又见到你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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