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拼了命般攀城附墙。”
那名副将目不转睛地看向栾廷玉,神情凝重地回道:“而且那支叛军也不知道从何处运来了攻城楼车,此消彼长之下我方的伤亡已经超过了预期,再这样下去只怕撑不过两个时辰我们就会无兵可用。”
听到自己副将的这番话,栾廷玉眉眼间这才多了抹凝重。
他没想到这支龙眼兵寨的叛军竟然会做到如此地步。
而且最让他想不明白的是这支叛军究竟是打着什么样的旗子?难道就是单单为了夺取大梁的江山基业?可难道他们就想凭借这几万人成事?
“有没有打探到呼延大音究竟意欲何为?”栾廷玉沉声问道。
若不是为了势在必得的目的,又怎么可能跟疯狗一样不把人命当人命。
副将迟疑了片刻,最终还要摇摇头,说道:“不知道这个两姓家奴到底打着什么算盘,总不至于是真觉得自己有当皇帝的命吧。”
说到这他苦笑一声,他与那个呼延大音之前根本就没有过半点交集,如今也实在是捉摸不透他的心思。
“报!”
就在城楼内的陷入一片安静只能够听到城墙过马道上的肃杀嘶吼声时,一道焦急的嗓音从城楼门外传来。
“进来。”栾廷玉沉声道。
话音刚落,一位满身鲜血身着校尉制式甲胄的就男子就快步走了进来。
“启禀将军,刚才叛军的一支死士冲上城墙来了,不过已经被我们杀退回去了。”那名肩膀处挨了一刀血肉翻绽的校尉瓮声瓮气地说道。
栾廷玉闻言眉头微微皱起,若是他没有记错的话加上这一波前前后后已经有三波死士登上城墙来了。
而且每一波死士的到来都会收割他们这边大片的性命。
“当然...”那名校尉咬牙切齿地说道:“我们这边也是伤亡惨重,死了二十多名弟兄。”
“我们这边还有多少人?”栾廷玉沉声问道。
那名校尉没有半点犹豫,直言道:除去重伤在身已经无法战斗的,现在城墙上还有三百五十二人。”
“三百五十二人啊。”栾廷玉听到这个人数后悠悠叹了口气,脸上露出凄凉神情。
他知道呼延大音若是再发起一场攻势,这三百五十二人中只怕没有一人会生还。
而当他们尽数战死之时,也就是城破之时。
“皇帝陛下难道还没有派援军过来吗?”栾廷玉扭头看向副将,脸色铁青地问道。
那名副将摇摇头,“一直没有见到援军的影子,而且在此之前卑职也曾派人去向南北两座城门的守将请求过支援,却被他们‘没有接到皇帝陛下旨意’所拒绝。”
栾廷玉听到副将的回禀后脸色愈加阴沉,自己确实同那两座城门的守将的关系不怎样,但这也不是他们拒不出兵的理由!
难道他们就不是大梁朝臣?不知道为大梁的江山社稷着想?
“报!”
城楼外又传来一道声如洪钟的传禀声。
“进来!”栾廷玉命令道。
一名传令兵尉脚步匆匆走进城楼内,拱手说道:“启禀将军,秦王殿下与禁军统领高庭芳将军来了。”
栾廷玉神色一震,难以置信地说道:“你再说一遍!”
那名负责通传的兵尉刚准备开口,城楼外就传来一道温醇如春风的嗓音,“栾将军,济民不请自来,还请见谅。”
紧接着身披天照盔甲英武逼人的李济民踱步走进城楼内。
紧随其后的是宫廷禁军统领高庭芳。
“末将见过秦王殿下!”栾廷玉在认清来人的面孔后从大步迎上前去,躬身抱拳道。
李济民将栾廷玉搀扶起身来,正色道:“栾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