留的理由,打算离开。
“立公子留步……”
项少龙被白贵这一激,哪能稳坐车中,他匆匆系上了腰带,就欲走到车下,和白贵好好辩驳几句。受了气,不发作,可不是他的作风。
他是剑手,腰间佩剑。
这一叫停,腰间的长剑又按在了他的掌心。(下车之时,基本都会手扣住剑柄,以免剑柄乱晃,硌了腰。)
呛啷!
白贵见此,眉宇一扬,瞬间就拔出了干将剑,剑锋直指项少龙,拔高了声音道:“项兄,可是要和在下再比剑?说不过在下,就要出剑吗?”
他这一拔剑,顿时就闹了好大的场面。
没走的宾客纷纷好奇聚拢了过来,而守卫王宫的禁军亦涌进了城内,欲要维持秩序。毕竟能参加王宫宴饮的宾客,在甘丹城内,都是有头有脸的人物。
“什么?”
项少龙顿时愣了一下。
这种场面,他还没有经历过。似乎他的一步步,都精准的掌控在了这个年轻人的手里。
“看来项兄恼羞成怒,是不甘心在王宫比剑输给了我。”
白贵立身,“项兄若欲要再比斗,立奉陪就是。只是道理如此,你和雅夫人之事,终究是对赵国将士之心的齿冷。”
殿外宾客哗然一片,议论纷纷。
项少龙涨红了脸,不知是下马车,还是不下马车。下了马车,就是坐实了白贵的言辞。不下马车,任由白贵在这“诋毁”于他,他不甘心。同时舒儿等人的仇还未报……。
“我与立公子再比试就是了。”
项少龙咬牙,下了马车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