把他吊起来,就吊哪儿!”
霍嬗一指殿前的房梁,刘胥身强体壮,吊一夜出不了事,不光要把他吊着,还要把他结结实实的困起来,还要在他的脚绑一根绳子,拴在大鼎上。
霍嬗也害怕这货挣脱了以后,一气之下跑来把自己给捅了!
刘胥听到霍嬗的话,使劲挣扎了起来,嘴里“呜呜”乱叫。
孙尚指挥着人,非常利索的的把他给吊了起来,霍嬗走进殿里,发现饭已经做好了,挑了挑眉毛,就让人把桌案搬出去,就放在刘胥的面前。
霍嬗在刘胥恶狠狠的眼神中,开始狼吞虎咽了起来,吃的非常香,霍嬗还专门在吧唧吧唧嘴!
等到吃饱喝足以后,霍嬗端起一盆肉走到刘胥面前,眨了眨大眼睛:
“狗肉,香啊,广陵王想不想吃呀?”
霍嬗揪起一片肉,在刘胥眼前甩了甩,晃晃悠悠的,刘胥的眼睛随着这片肉在动,他想咽咽口水,但是嘴里的布让他做不到这复杂的操作。
霍嬗嘴角微微上扬,紧接着面色一板:
“不想吃啊,那就算了。”
“呜呜~~”
霍嬗不理他,放下狗肉,在旁边的水盆里洗了洗手,又拿过洗漱用品开始漱口。
洗漱完后又来到刘胥面前,边擦手边问:
“服不服?”
刘胥头一上昂,脸上的表情早已说明了一切!
“不服啊?你认怂我就放你下来。”
刘胥眼珠子一转,看了看周边,就他和霍嬗两人再加一个小宦官,果断点头。
‘我服了,服了!’
霍嬗像是没看到他点头一样,把布巾扔在盆里,转身就走:
“不服算了,回去睡觉!”
“小李子,其他的都收了,那盆狗肉就在那儿放着吧,今晚月亮还挺亮的……”
“诺!”
刘胥立马傻眼,你这是……在耍我?
刘胥立马就挣扎了起来,但可惜,没人管他,挣扎了半个时辰,发现都熄灯了,真没人管他,顿时委屈的哭了起来。
想他刘胥,从小到大,谁不是顺着自己,哪受过这委屈啊!
霍嬗耳朵里塞着两团布,他睡在后殿,更别提塞着布,根本就听不到他在哭,所以睡的很香!
………
第二天一早,卯时四刻,早上六点他就起了。
简单洗漱一下,脚上踩着一双方口布鞋,下身黑色短裤,上身白色短袖,扎着小马尾走到殿外。
霍嬗发现刘胥一动不动的,走过去一看,看见他眼睛红红的,满脸泪痕,正在那发呆!
“一晚没睡?还哭了?”
“唉,你这心志也不行啊!”
霍嬗装模做样的叹息两声。
刘胥也不反抗了,实在是昨晚折腾了一晚上,挣扎半个时辰,哭半个时辰,到最后没力气了,只剩下哭了……
霍嬗不理他,转身走到殿前就开始活动身体,先是太极拳舒展身体。
刘胥对霍嬗练的武也挺感兴趣的,但是看了一会,慢慢悠悠的,顿时不屑的翻了个白眼。
练完两遍太极拳,身体舒展开,霍嬗就开始蹦蹦跳跳,借助各种工具锻炼。
活动完后,霍嬗头上稍稍冒了一些汗。
孙尚拿来两个匈奴人模样,草扎的稻草人,放在霍嬗70步左右的距离,霍嬗从旁边的兵器架上取过一张三钧弓。
后世说古代的弓一般就是以宋弓为主,但是宋和汉的差别可太大了,相差一倍。
汉代一石弓就相当于宋代五斗,也就是30公斤,66磅,霍嬗估计等自己成年,开五石弓不是问题!
说出去也有面,小君侯能开五石弓,嘿嘿!
600汉斤,传到后世必然越传越邪乎,不得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