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一件事情呀,”老太太说,“有一次,你猜我看到了谁?”
“谁?”
他问。
“差点成你老丈人的那个姓康的那个老头子。”
“康?”
流年觉得脑子嗡的一声。
“你说怪不呀?他有钥匙的。而且是半夜三更来的,那天我家小儿子带孙女来,孙女半夜发烧,不然我也不会碰见他,老爷子还带了两个壮小伙子,也不知道是干什么的,我当时还奇怪,问了一句,这房子不是租出去了吗?他还说是房子有点儿小问题,带人过来修,说你事儿多,这么多年一直拿你当儿子,你事儿多,就他来了。我当时还觉得这老头子真是,你不让他做老丈人真是可惜了。”
老太太察颜观色。
“怎样?是你让他来的不?”
流年茫然的看着老太太,不知该怎样回答才好。
“李阿姨,我知道了。我媳妇儿还在楼下,我得先下去了,再联系那小姑娘,实在联系到再说。李阿姨,我妈挺好的,您有时间过去我那儿去看看她,陪她说说话儿,我知道,她想老邻居。”
“好的呀,这就走了呀,流年?有空来啊人,有事你说话。”
门从身后关上,流年朝下走,想到刚才老太太说的话,他不知道姓康的这支老狐狸葫芦里究竟卖的什么药,这里头一定有事儿,但他拿不准里面究竟有什么事儿,跟陈莫菲说吧,她那身子骨儿不跟陈莫菲商量,他又能跟谁商量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