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身体。
从来不是。
“所以那次在美国,我们失败的第一次,是因为她?”康若然问。其实不用问也知道答案,但女人面对感情时有时蠢就蠢在不甘心,答案昭然若揭,自己在心里揭晓那个答案就好了,可有些女人偏就有自虐倾向,喜欢眼瞅着别人举着明晃晃的尖刀朝自己一刀又一刀的扎进来。
她们固执而任性的以为对方会对自己心软,可,心软的人在感情里的杀伤力有时比心硬的人更大,更何况,对方如果会对自己心软,那两人之间的感情也就不能都算一厢情愿。
流年没说话,康若然可以听见屋子里男人的呼吸声,沉稳悠长。
她想听他亲口说,好让自己彻底死了心。可是流年跟陈莫菲结婚证儿都领了,法律意义上男人现在已经是那个叫陈莫菲女人的丈夫,其实她早就输得一败涂地。
“我听说,她还怀孕了?”康若然的声音颤抖。
“你听谁说的?”流年问。
“是不是?”
“是。”
康若然翻了一下身,流年也在凳子上调整了姿势。
“我究竟哪里不如她?”这个问题她想问了许久,现在终于有机会问出口。这种蠢问题,有了答案无外乎还是自己受伤更深。
怎么会这样蠢?
怎么会这样想不开?
康若然无声言责备自己,好在流年并没有给她答案。康若然叹了一口气,伸手拉了拉被子,刚才输液那支手好痛,整条胳膊都好痛,她不由自主伸手抚上小腹这个小生命的生命力真是顽强。
“你说”康若然再度开口,她觉得流年不疯她自己也会疯,她就快被自己给逼疯了。
“是不是因为他们是欧洲人,所以身体里的东西特别有能量?”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