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和我有什么关系?”威廉医生反驳得很自然,“也不是我让他杀的,我就负责我该负责的罢了。”
他是真的这样认为。
阿黛尔哑然。
因为她转念一想,发现威廉医生说得好像也没有什么不对——死掉的反正都是人类,和他一个兔子有什么关系?
但是这又有点不太对啊。
阿黛尔仔细地打量着坐在对面的威廉,刚刚他还心里怀揣着帮助别人的英雄梦想,现在她就变成一个把自己的学术研究建立在血液之上的人了?
矛盾的有点快吧!
“你是什么时候加入到这个计划中来的?”阿黛尔抛开脑海中的疑问,继续问道。
“没有比你早几天,也就是莱布尼茨歌剧院前几天吧,因为他要离开威斯康纳城一段时间,去参加个什么莫比乌斯会议,所以他就找到了我,希望我能够帮助他照看一下子嗣。”
莫比乌斯会议……
这已经是阿黛尔第二次听到这个名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