省去了很多麻烦。
比如说这样就可以光明正大地跟着他们一起去了,而不必担心走在路上的时候是否会被发现。
只是,这个女护士只要别马上出事儿就行。
……
今天的阿黛尔还是比较幸运的,她乘坐着便车,一路和两个人来到了那个小房间,果然,他们今天要去祭坛。
但是不知道为什么,女护士今天并没有准备血车,两个人就像是准备空手下去一样。
这和负责阿黛尔的那个小护士所说的并不一样,她说她自己每一次在这里看到那个女护士,对方的手里都有血车。
阿黛尔透过女护士的衣服缝,看见地上静静地躺着的锁头,那上面的小虫子又重新恢复到了透明的状态。
“钥匙带了么?”女护士背对着副院长,浑然不觉自己正处在危险之中。
副院长没有回答,而是慢慢从自己的上衣口袋里拿出了一把锋利的手术刀!
手术刀!
是他!
“带了。”副院长把手术刀已经举到女护士的后脖颈那个高度了,但他的声音依旧平静,仿佛在回答一句再普通不过的问题。
“今天天气怎么样?”
“挺好的。”
“带了就行,你快拿出来吧……”女护士的话音未落,一把锋利的刀就穿透了她的喉管——阿黛尔几乎是瞬间就确定了,眼前这个副院长的力量要比他表面上看起来的大得多。
没准……
路西维尔男爵也是他杀的?
“好的。”副院长慢慢地用手术刀在女护士的喉咙中搅动着,一边用极其冷静的语气回答道,“我这就拿出来。”
女护士的手无力地向上抓着,似乎是想要把自己的脖子从手术刀中拔出来。
她的嘴里发出“嗬嗬”的声音——这是空气穿过她的喉管,留下的印记。
他的动作并不快,甚至可以说是充满了美感——但是不知道是怎么回事儿,女护士很快就头一歪,栽倒在了地上。
正常人在这种情况下还可以多挣扎一下,但是女护士竟然这么快就死了!
阿黛尔从她的兜里“咕噜咕噜”地滚了出来。
因为她不能够移动,也不能够从体内取出任何东西来,所以她所能做的不过是在心里祈祷“滚远点,滚远点……最好让那个变态副院长发现不了。”
不过,阿黛尔滚在地上发出的声音实在是太响了,副院长皱起了眉头,大步走向了阿黛尔,重新把她拎了起来。
他目光中带着阴霾,打量了阿黛尔好一会儿,才重重地把她塞到了口袋里。
接着,他走回去,从兜里拿出了一把新的白色丝绢,认真而细心地把用过的手术刀擦得锃亮,才在女护士的额头上比划了起来。
怪不得今天她没有带血车!
她自己就已经是最好的血车了!
阿黛尔看着副院长慢慢地切开女护士的额头,从里面取出了一片模糊的东西。
他的动作流畅,像是在进行一场无声的艺术表演。
接着,他把女护士的额叶放在了手心里,低下头,用舌头缓缓地舔了上去。
阿黛尔被他的动作恶心的头皮发麻。
不知道是不是副院长的口水有什么独特的地方,被舔过的额叶就像是被烫了一下的生鱼片,慢慢地卷翘起来——这个形状,让阿黛尔想起了锁眼。
后面的动作,因为阿黛尔的视野受到了限制,并没有看清,不过她大概能懂副院长是在做什么——他竟然在用自己的牙齿和舌头慢慢地雕琢出一个钥匙来!
这种家族型的特殊物品都是用这种类似的方式制作出来的么?
阿黛尔感觉自己不懂,但大受震撼。
毕竟她以前见过的那些都是通过铁匠,或者是物